“没花钱。”
任伟聪明显一愣:“没花钱?”
任伟建笑笑:“对,人家免费给我的,也是他先看出我身上的问题,才答应帮我的。嗯,我跟你说,你别跟其他人讲,就是中午时候过来看望小萱,我那个老板。”
啊?!
任伟聪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这年头有钱人都这么牛逼的吗?开公司赚钱之余,还学这些?
……
任伟建走了,晚上还得加班,没时间多呆。
而任伟聪在媳妇喂完女儿饭后,就赶紧给女儿小萱戴上安神符。
“这是什么?”周淑芬皱眉问。
任伟聪瞪她一眼:“别问那么多,小弟花很大功夫才求来的,反正戴着别摘下来,洗澡也别摘。今晚我守夜,你跟孩子一块儿睡!”
周淑芬虽然很不理解,但也没反驳,这个家大部分时候还是任伟聪做主的。
说起来他们家女儿这个病,着实折磨了家里好长一段时间,从厌食不吃饭失眠不肯睡觉,成绩步步下滑,到后来越来越不喜欢跟同龄孩子说话。任伟聪夫妇俩可以说是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大圈。
今天孩子表现得还算好了,这会儿吃完饭,又吃了药,陪她妈妈看会儿手机综艺节目,就开始犯困了。
任伟聪看下时间,时间快到九点,赶紧催促她们俩睡觉。而他自己,则穿上一件厚外套,坐在病床旁的木椅上,腿上再盖一件家里带过来的小薄毯子,就这样将就一晚。
随着时间推移,医院渐渐安静。
任伟聪偶尔低头看看手机,刷刷微信朋友圈,不时看下床上的老婆跟孩子,见两人呼吸平稳,才肯安心。
不过十点多快十一点的时候,同一层楼隔壁不知哪个病房,似乎有个老人不行了,家属一直在哭,哪怕关上房门,还是能听到阵阵哭声。
说实话,大晚上的,有点渗人。
任伟聪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强撑着犯困的眼皮,死活不敢睡觉,不时瞥一眼房门外面,不时又看看床上孩子。
中途护士进来帮隔壁床的大爷换了吊瓶针水,外面的哭声还在断断续续,妻子从睡梦中迷糊醒来,任伟聪连忙安慰说:“没事没事,你继续睡,我守着。”
正说着呢,任伟建忽然瞥见一道蹒跚身影从病房门外慢慢走过,穿着老旧的棉衣,还心里嘀咕,是哪家的老人这么凄凉,大半夜的连个陪夜的子女都没有。
一开始他也没注意,然而不多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