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过我们,现在我们要准备好他们的找茬。
而且一定要查出来,究竟是谁杀的。”
姜嵩点头,“如果是自尽倒也好了,偏偏,哎,大哥,咱们先去庵里看看情况再说吧。”
“如果真的是他杀,顺天府尹是刘青山,应该不会和许家同流合污的。”
实在不能怪姜崇兄弟未雨绸缪,许家和姜家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这个时候,许氏死了,可以做的文章太多了。
如果是从前,或许姜崇不会这样先做打算,可经过南燕那件事情,已经让姜崇心有余悸。
人就是这样,都是一个坑一个坑爬过来的。
兄弟俩使人去了衙门告假,和二太太说清楚,去了普济庵。
到了普济庵,外头已经被顺天府戒严,大早赶来上香的香客围在外面。
姜崇兄弟俩在庵堂的道姑接引下,去了许氏住的那座小院。
里头刘青山已经到了,正在问话,许家的人还不见踪影。
兄弟俩进了许氏的屋子,看到悬空在横梁上的那根绳子,以及盖着白布笔挺躺在窗棂下的那具尸体。
里头的衙役见到姜崇他们进来,循着规矩,掀开那盖着的白布,让姜崇认人。
那白布扯开,许氏睁着眼睛,舌头伸的老长,脖子上有一条深红的印记,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已经开始浮现点点的尸斑。
不等姜崇俩退出来,就见许老伯爷黑沉着一张脸从门口进来,身后跟着泪水涟涟的许老夫人。
许老伯爷一进门,目光阴鹫的扫过姜崇,双手垂在身侧,捏成拳,开口的语气比外头的天气还要寒冷凛冽,
“我家婵儿真的去了?”
边上那个衙役大约是被许老伯爷给吓到了,不自觉的身子后仰,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指着地上的尸首,
“许尚书,您来的正好,刚刚镇北将军已经认过,您再来认认吧。”
认什么?认尸首啊。
不等许老伯爷走过去,后头的许老夫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哭的直抽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的临近崩溃边缘。
她趴在已经没了生息的许氏身上,只是哭,也不叫,也不唱骂,只是哭。
哭的让人痛彻心扉,不自觉的落下泪来。
生命中有三个无法承受的痛楚,一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个是分别后永不相见,最后一个,则是相见永不相守。
许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