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什么事情了,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
他越是这样,她越不会随便的离开。
他们也算是同患难过,怎么可以这个时候丢下他?
她又抓了他的手过来看了看,神情严肃的道,“你究竟碰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你是觉得我不过一女子,所以帮不了你吗?”
从在慈玄观第一次见面起,她就觉得面前的人很厉害,看起来温和无害,说是才智不凡也不为过。
那么,他究竟碰到了什么?让他这样的可以用‘萎靡’来形容呢?
林翊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然心头的阴戾外露,“没有。”他从怀里抽出一方帕子,想要将手上的血擦干净,但看了看,又将帕子放了回去。
转身从后头拿了另外一方棉帕,将手上的血擦干净,刚刚从那边过来的时候,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这会怎么又开始流血了?
姜璇是在边疆呆过的,有时候战事焦灼的时候,她也会去军营里帮忙,也曾经帮过军医的忙,帮着处理伤兵的伤口。
她见林翊只是胡乱的用帕子擦了擦手,顿时气道,“伤口哪里是这样的处理的?若是处置不好,会溃烂发脓,你还想不想用这只手写字了?”
“再说,你就算自己不在意,也要想到父母兄弟亲人看了会担忧吧。”
林翊撇过头去,母亲和小九看了是会担忧,可是其他的人?恨不得他死,如何会担忧他?
他觉得这辈子,再没有今日这样阴暗的情绪了。
一旦面对名利,人就会生出无数的野望来。
不说江皇后,就是淑妃,他从始至终都未曾给过她任何的希望,可就因为她生了皇子,做了妃子,哪怕他不曾说过什么,甚至已经斩断了她的一切后路。
可她,还是生出了那样大的野心。
现在他只希望他的儿子,体内流淌着他血液的淮安王,能够有一两分像他,不会做下什么蠢事。
否则,他的人生,真的是太失败了。
他的一撇,姜璇自然是看到了,心头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姜璇看着他的侧影,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上却围绕着一股浓烈的孤独,无助。
这不像他,他应该是在金陵时,在慈玄观里,那样的温和宁静,好像这天地间没什么事能让他心绪起伏不定。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样大变样?
她心里一片酸软,柔声道,“不管别人怎么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