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才觉得姜璇这个性格是真的挺好的,虽然性子刚硬,可心肠却不硬,反而善的很。
她对姜璇的爱重反而多了几分。
没过一会,刚刚带着人去搬石头的人过来隔着车帘回禀,
“姑娘,好多碎石,都是尖锐的,好像是有人故意铺在两侧的道上的,若是小车,过去倒是没关系,可咱们府上这样的大车过去,必然是要受到损伤的。”
姜璇听了,眉头紧紧皱起来,故意使坏?是他们恰好碰上,还是特意针对他们姜家的?
她抿抿唇,沉声问道,“这会可都收拾好了?”
护卫队长道,“大石已经搬开,碎石也都铲到路上,整理妥当了。”
姜璇点点头,道,“辛苦你和其他的侍卫大哥了。”
等到人走了,二太太问姜璇,“阿璇,刚刚他说是有人故意使坏,是有人要害咱们吗?咱们也没和谁家有什么仇怨啊。”
姜璇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不过她还是低声安慰二太太,“说不定只是恰巧被我们碰上,这事咱们回去再说,到时候父亲和二叔自然会查清楚的。”
二太太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车夫就将马车修整好了,姜璇和二太太换了马车,二太太让大丫头赏了车夫赏银,又拿了一个荷包给护卫头领,冬日严寒,刚刚清理石头也辛苦了,让他们去吃酒暖暖身子。
护卫们自然是欢喜感激的,虽然这些本就是他们的责任,但是主家有情总是好的。
姜璇刚要上马车,前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十几个精壮干练,装备整齐的护卫簇拥着一个内穿银蓝锦衣,外片披着靛蓝织锦斗篷的青年纵马而来。
那些马和人一样神俊,稳稳地奔的极快,锦衣青年的斗篷在他身后随风扬起,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丝绸的柔光。
因为姜家一行人的马车停在路中央,这会那一行人在离姜家马车之处一射之远时,停了下来。
被护卫拱卫在中间的锦衣青年剑眉微微斜飞,眼神黑亮,鼻子挺直,面容清俊白皙。这会勒着缰绳,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姜家的车队。
他挨个打量过去,看到姜璇时,目光停住了,虽然他只看到一个侧面,风吹的裙裾微扬,仿佛山崖上悬下的一支兰草,透出一股描不出的风致。
刚刚带着人去搬石头的护卫队长早上前去,和那边说这边的情况,又吩咐人将马车行到一边,好让对面一行人过去。
姜璇早在青年望过来时,就进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