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就是解不开,恼的她将玉连环放到嘴里,用牙床磨着。
她气恼的样子极大的愉悦了那女子,她笑了起来,“宝贝,你喊娘,娘教你。”
梦里全都是母亲的笑容。
到了后来,她只剩下心酸,她的母亲当时该多少的屈辱?
她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但她不愿意睁开,也没力气睁开眼睛,她不想再去面对那个莫名其妙的世界。
……
慈玄观里,林翊听完暗探的回报,眼神晦涩不明。
他只是让暗探留意一下姜璇的动向,当日她对书上关于南燕的事情,一下就指出错误,核对后,发现她说的确实是对的。
这让他很好奇,所以让暗探稍微留意一下,没想到小姑娘竟然病了。
他蹙了蹙眉头,问,“请了大夫吗?”
暗探恭声道,“请了回春堂最好的大夫。”
“姜瑜这会在何处?”林翊又问,转身吩咐常远,“传令下去,不管他在哪里,让他回家。”
他刚才听到守在姜家的暗探回来说小姑娘从秋千上跳下来伤到后,心都提起来了。
姜大夫人大概就是看准了老夫人不管事,而姜瑜又出城去,才敢明目张胆做这些吧。
这一天,林翊做事情的效率特别的低,总是想到暗探说的,昏迷两天还没醒来。
这里离京城太远了点,否则召个太医过来看看,怎么也要好一点。
常远在边上看着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太上皇坐立不安,心里想说,若是真心喜欢人家姜大姑娘,那就光明正大地去求皇上赐婚呗,这样在边上坐立不安给谁看啊。
常远没有想到他不过去隔间沏了杯茶,回来就没见到太上皇的身影了。
他招来外头一个隐在暗处的暗卫,暗卫耸耸肩,只说太上皇下山去了。
常远低低地叹了一声,“真是何苦呢?”
林翊确实是下山了,而且,还是往姜家而去,他骑着快马,到了姜家隔壁的院子里。
在黑漆漆的夜里,他翻上和碧月阁相连的那堵墙上,眼看着前面写着碧月阁三个大字,他忽然蹲在那里不动了。
他的眉头微微凝起,望着前方,有了瞬间的恍惚,不明白自己这样急切的下山是为了什么?
他关注她不过是好奇而已,初遇的时候,见到的她是一面,再次相见又是一面,他就想知道她到底有几面。
他愣愣地望着就在咫尺之外,灯火通明的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