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哭的可怜一点。
没有不成的。
再说,就算不成,你就不会逼着它成么?”
这些话到最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江皇后的牙缝里迸出来的。
安王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怔忪了一会,就这会功夫,只见江皇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只拇指长短的小瓷瓶,塞进安王的手里,让他握紧,
“如今晋王府的那个小野种刚进宫,肯定要乱上两天,你这会进宫,借着那个小野种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皇上下了旨意,有旨意在手,你要上位还是做太子,都可以。
而且,你还不用担责,都推到那个小野种的身上。”
江皇后的话低而清晰,想古潭里的水滴一样在安王的耳边不断回响,扩大,他紧紧握着那个小瓷瓶,微微发抖,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兴奋。
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这瓶子里的东西让父皇吃下,那么……
这不是弑君吗?
“不,我不敢。”他仿佛抓了个烫手的木炭,想扔出去,又舍不得这温暖。
他吞了口口水,拼命摇头。
“你怕什么?”
江皇后看了看空旷的冷宫,冷风吹过,戚戚冷冷,她语气愈发急促,“这只是迷药,你以为是什么?
只要一点点,放到茶水或者抹在糕点上,他就会迷糊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清醒,你难道半个时辰还弄不来一份传位诏书?
就是过了,连张春子这个神医来了,也查不出来!”
安王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弑君,那可是忤逆大罪,是要凌迟处死的,纵使皇上不死,可他伪造圣旨也是欺君大罪,到时候事情败露,他是必死无疑。
他怕死,怕极了,就算如今他已经不算男人,可他还是能够好好的享受鱼水之欢。
韵儿将他侍候的好极了。
他如果什么都不做,能继续享受下去,再说,他已经有了助力,只要他再等等,那人说可以帮他上位的。
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可江皇后的话又像是一把铁钩子似的,在不住地勾着他往这条道路上思量。
能够早点坐上那个位置,早点享受权利的欲望,他为何要等到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未来呢?
只是迷药,不是毒药,不会造成弑君之罪。
只是让他下道诏书,不是逼迫威胁,不会惊动任何人。
事后不会有半点痕迹落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