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面前。
一重有一重的大街,太后是明白了,她的那些事情,必然是被人查了个干净,这些东西,不用奸夫出来,就能将她的罪名给落到实处。
不过,好在她还有后手,她得挺过去,她再不挺过去,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她膝盖一移,朝永平帝凄声道,“皇儿,这些可都和哀家没关系,那镜子是哪里来的?发辫是哪里来的?
先帝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你们为什么要让他死也不安宁?
你们就不怕他半夜去找你们吗?”
她说着,一咬牙,拔下头上一枚簪子,假装要往心窝里刺去,“哀家生是先帝的人,死是先帝的鬼,哀家清清白白的,你们如此污蔑哀家,哀家无处可诉,只有找先帝去要公道了。”
“哀家去了地下,也要去问问阎王,哀家的亲生儿子,是不是已经去了,让你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鬼占了哀家皇儿的身子作威作福。”
“如今是连哀家也要除去了。”
太后将发簪顶在心窝处,自以为将先帝抬出来,然后又将皇上不是真的皇上这个疑问抛了出来。
她以为这样就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自以为摁住了永平帝的喉咙,让他对自己全无还手之力。
恰此时,平王将那老宫人一推,走到她的面前,眼睛紧紧盯着她,抬手将她的发冠去了,钗环也给除了。
太后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平王扑倒在地。
谁都有权利来做这件事情,唯独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
她可不是先平王妃那个蠢女人,人家给根针,她就当做棒槌。
太后虽然是个老妇,可架不住她此刻愤怒当头,她抡起一巴掌,长长的,金色的甲套划过平王的脸,顿时多了四道鲜红的血印。
平王没想到太后会对他这般,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太后一招见效,顿时挥舞着双手朝平王脸上招呼,一道道血印子挂在脸上,平王大怒,回过神,一把推开太后。
太后心头怒气充盈,人没有平王高,力气也没他打,要打他,自然就得拽住省的他躲闪。
平王这一推,太后也没松手,拽着平王一起滚落到了地上。
不管你有多少才智,不管你有多少诡辩,可一旦碰到发疯的泼妇,那是丝毫没有发挥的余地。
太后送开平王的手,站了起来,哪里还有太后的威仪,她‘呸’了一声,阴森森的笑道,
“长生,你怎么如此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