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卫先去探好,我再去,难道,你就不想去外面看看?”
黄芪被闹的没办法,明明刚刚在和管事说话的时候,是个威严的主母,可现在,就成了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她生无可恋的去外面吩咐侍卫,先去打探城里的酒楼哪家比较好,干净,然后她才和青叶,还有婆子,侍卫一起,拱卫着顾念去了打探好的酒楼。
顾念也确实是闷坏了,开始是千里迢迢的过来,担心着萧越,现在一切都正常,既来之则安之。
酒楼的包间是侍卫们已经订好的,她点了几样酒楼的招牌点心和菜品,准备吃的好,就让人打包送到粮仓那边给萧越。
才刚上了一样点心,外面楼下忽然传来争执声,越来越大,渐渐还夹着扭打声。
“我好端端的良家女儿,什么时候卖身了?什么时候做妾了,就是穷死,饿死,我女儿也不是做妾的命。”一个老人着苍老的嗓音说。
一个年轻的男子冷声哼道,“白字黑字,卖身为妾的文书在我手里拿着,奇怪了,才拿了银子就想抵赖?”
苍老的男人似是气的狠了,话都说不利索,“青天白日,老天爷在头上看着呢,这文书是我花一两银子租城西豆腐巷豆腐摊的文书,什么时候变成卖儿女的文书了?
什么银子?哪里来的银子,我见都没见过,我还给了一两银子。“
年轻的男子冷笑道,“这纸上写着呢,我舅舅花了一百俩银子买你女儿做妾,要不是今天看了黄鹂,日子不好,明日就等着我舅舅的轿子来接人。
我舅舅可是王府的大总管,你女儿跟了她,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去的。
呵呵,想赎回女儿?别在我这里撒泼,先拿一百俩银子来再说。
“空口瞎白话,无法无天了……”
“这凤凰城,我舅舅就是王法,哟,你还还想抢……揍他!”接着是一通拳打脚踢的,明显是苍老的男人吃亏,然后就是一道凄厉的年轻女声,“你们放开我爹……”
她哭着道,“爹,你就让我去吧。”
那年轻的男子惊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别打找我未来的小舅母,你看看,你女儿多伶俐,我说你就别拦着你女儿享福了,小娘子,等着明日来接你……”
过了会,就传来苍老男人悲呛的哭嚎声,咒骂声,“杏娘,那王府总管都已经黄土埋半截,一脚踏入棺材里了,府里的小妾也不知道多少个,爹不能将你朝火坑里推啊。”
叫杏娘的女孩子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