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又咦了一声,看了看顾念,诧异道,“原来是有人把你的毒压制住了,虽然你还会毒发,但却不妨碍性命,不知给你药的是谁?”
萧越没有理他,倒是顾念好心说到,“是宫里的徐太医。”
“徐?原来太医院不再是草包饭桶了啊。”张春子撇撇嘴,说道。
这时,萧越慢条斯理的接口到,“你说你无能为力?是真的无能为力还是不想治?”
“你可别忘记我和你说的,如果你作假,我会怎么对待你。”
张春子僵硬地看着面前笑得高雅却难掩恶劣的男人,深深后悔跟着顾念回府,本以为顾念好糊弄,可忘记她身边的人不好糊弄。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张春子顿时耷拉下脑袋,“我回去研究研究,不过,你们尽快拿到那两样药引,不然再怎么治,都只是暂时的。”
萧越颔首,“已经让人去百越那边,相信很快就有消息的。”
张春子沉默下来,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走了两步,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认出,谁人不知,张春子最擅长的就是易容之术,可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一眼就看穿他了。
而且后面几天,他装扮成各种人,还没等他靠近,这个可怕的男人就把他给认出来了,让他生无可恋。
更可恶的是,他还带走了仲恒,说什么他是一个故人。
顾念对于萧越能够看穿张春子的伪装也很好奇,谁知听萧越说后,她还真的为张春子感到无辜。
其实萧越会发现张春子开始是唬人的,后来看透他并没有什么高招,因为面孔画的再像,那也是表面的,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怎么都不会变的。
还有张春子身上有迷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草药味,也成了暴露他的弱点之一。
萧越不放心顾念,就和永平帝推了进宫与宴,而是和老太妃,纪太妃,二房,三房围在一起吃了年夜饭。
纪太妃见萧越不进宫,也就没有去宫里,而是带着纪玉上了年夜饭桌,她慈眉善目的看着顾念,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幅痛心模样,“瘦了。”
说完又意有所指,“既要管着府里的庶务,又要服侍越儿,哎,是很累。那些向来被别人侍候惯了的,怎么能好好的照顾别人呢,这不,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生生累坏了。”
“我可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玉儿是我身边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