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特别的愤懑,语气自然很不好,她道,“我是王妃的贴身婢女,是二品女官,没有让你们给我见礼已经很好了。”
一个王府的标准的规制是有女官,长史官,但因为太过正式,连出个门都要有仪仗,除非是喜欢显摆的人家,否则,很少会这样正式的配备。
杏儿从来没听过同样侍候人的奴婢竟然也有品级,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黄芪压根就不想跟她一个下人多说半句,而是转头对纪玉说,“纪姑娘,我们王妃念你是表亲,敬你三分,可不代表着你就能插手她的事。”
“不说你与王爷,王妃是平辈,你只是一个表姑娘,就算是亲的姐妹,也没有插手弟弟一房事情的道理。”
“还有,你也是女子,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吗?你这样在花园里随意的说王妃这,王妃那,转头这话传出去了,外面还不知道如何编排我们王妃呢。”
“你那么爱关注别人的丫鬟奴婢,怎么就那么能呢?”
黄芪毫不留情的训斥了纪玉主仆,说完也不管她们的脸色如何,转身就走了。
直到她走远了,杏儿才回过神来,指着黄芪的背影,“姑娘……她……她……”
纪玉面红耳赤,低声喝了句,“够了,回去吧。”
她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只是缩在袖子里的那只手,修剪的整齐的指甲嵌到了肉里。
黄芪回去随远堂就把事情噼里啪啦的和顾念说了出来,顾念安抚她,“没事,你不说,我也准备过段时间要说的。”
纪玉还真的以为她那点心思没人知道?
她说是说得好听,不肖想萧越。
她就算小时候不懂事,可大了,萧越的态度从来都是明了的,那她总应该看懂吧,可她从未提出过要离开王府归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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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芪说的那个审讯方法很奏效,不过两天不到的功夫,那三人中就有一个人开口了。
真是没想到竟然都是单线联系的,比如阿镜,她就是和得月楼的人联系,而得月楼的那三个人又分别有各自对上对下的联系人。
到了第三日,所有三个人都开口交代了。
萧越也觉得新奇,暗一同样是诧异,暗一作为暗卫的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方法,经过这几日的验证,大位佩服。
他对萧越说道,“要说多么奇特,也没有,只是好像很管用。”
“几个犯人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屋子里除了犯人,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