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想什么?”
顾念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他身前,揽着他的脖颈,双眸与他对视,“虽然送餐具这人的手段虽然低劣,可用心却是狠辣。”
“虽然是太妃送过来的,但我不相信就一定是太妃做下的,黄芪应该与你说过,那碗是用浸泡过红花汁的药泥做成的,宫中赏赐都是记录在册的,太妃怎么会知道宫里什么时候会赏赐什么样的物件下来?”
她微微顿住,晶亮的眼眸一闪一闪的望着他,“倘若,我是说倘若,我想问你和太妃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会告诉我吗?”
萧越顿了下,搂着她腰肢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气,顾念皱眉,“你弄痛我了。”
萧越回神,放开她,默不作声的褪了外衫,去了净房。
顾念敲了敲额头,还是太贸然了吗?或许应该过段时间再问的。
净房里传出哗啦的水声,等了好一会,顾念也没见他出来,只好默默的爬上床先躺下。
过了会,萧越带着一身水汽从净房出来,吹息了灯,上了床,躺好后,他伸出手把顾念圈到怀里,默不作声。
顾念这会也觉得自己好像太唐突直接了,于是小心翼翼的道,“是我不对,不应该问那些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大概当年父王去世的太突然,母亲怕见到我,我从宫中回来时都是离我离的远远的。”
“她接受不了父王去了,而我还留在这世上。”
萧越说的轻描淡写,但顾念下意识地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简单的事情。
她忍不住抬头,噌了噌他的下巴。
小小的动作,却让萧越失笑,摸摸她的脑袋,“别想那么多,我如今不难过了。”
如今不难过,当时一定很难过吧。
这个人的童年,肯定不太平。
一个人的性格不是一出生就形成的,是在今后的生活中慢慢的积累,身边人的影响之后形成的。
她叹了口气,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
那一个晚上,萧越极尽之能折腾着顾念,因着自己说错话,顾念也就随着她折腾,终于结束后,她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懒得再理会他要干什么,睡死过去。
萧越却激动的睡不着,仰躺在床上,将她往怀里揽,任由她的重量压在身上,承受着属于她的重量,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只觉得心里无比的踏实。
之后的日子,萧越继续着他早出晚归的生活,顾念是肃王府跑跑,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