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猝不及防的吻将顾念完全惊懵,虽然上次两人深谈过后,萧越也来了这么一下,但那只是唇贴着唇……
等她反应过来,萧越已经放开她,靠在车厢上,眼睛里波光潋滟,还用舌舔了舔唇角,好似在回味什么。
顾念手抚上自己的唇瓣,只觉得心‘砰砰’跳,如果上一次是心有涟漪,这一次就是惊涛骇浪,过去的时光里,她不是没有动情过,只是从来不是这样的……
她懵懵的听他说,“有我在,只要你不被欺负,你想怎么欺负别人都可以。”
她想要嗔怪他,这样鲁莽出人意表,可一时之间听到他的话,又觉得满心甜蜜,觉得说这些话的他真的很好。
她扶着车厢上的扶手瞪着他好一会没说话。
萧越见她这样的模样,手指动了动,到底忍住没再倾身过去。
“念念,你父亲不会有事的,陛下不管是为了彰显他是明君,只要你父亲把事情办好了,就会回来,反王虽说反了,但也可以换个说话是‘清君侧’当时出了什么意外,会变成谋反,如今我们都不知道。”
“念念,如今我们的六礼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婚期定在年前好不好?”
顾念还未从前面那一吻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又被着一连串的话给震得懵了懵。
什么?会不会太快了些?
顾念这样想着,口中也就这样的问了出来。
萧越哈哈大笑,他做事想来干脆利落,既然要把她纳入到羽翼下面,自然是要速战速决的,钦天监算了这么久都没算出个好日子来,已经让他大大不悦了。
他倾身过去,将她拉近了些,却没有再做什么,声音阴森森的道,“这样了,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
顾念下意识的摇头,嫁给别人?她从来没有想过嫁人的事情。
一直到回到安远侯府,顾念觉得自己都还是懵的,等到萧越把她送回院子,又去见了护国长公主,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等他走后,护国长公主就派人把顾念叫了过去。
嫁妆,大约是一个千古不变,永恒的话题,对一个姑娘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一项,很多的高门大户,对那些受重视的女儿,嫁妆是从呱呱坠地之时,长辈们就开始一件件的攒嫁妆了。
从陪嫁的丫鬟婆子到那些桌床柜箱等物件,还有四季衣裳,时新料子,甚至到马桶,洗澡盆,更夸张一点的,那是连寿衣都准备好了。
不过,这样准备的到底是少数人家,毕竟很多官员都是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