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门的婆子得了安远侯的死命令,不许她出院门半步。
她颤声的指着那婆子,“贱婢,看我以后如何收拾你……”这些人都以为她会在这里永远不出去吗?竟然敢如此对她。
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只觉得呼吸都要不能呼吸了。
她站在原地,徐娇就是这个时候哭哭啼啼的从院外跑了进来,衣衫不整。
徐氏见到徐娇这个样子,连忙上前去抓住她的手臂,急切的问,“如何了?如何了?不是说明日早上再……”
徐娇一听,扑到她怀里,一边哭,一边埋怨,
“姑母,你的那药怎么一点用都没有,我……我都那样了,表哥情愿自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都怪你,我以后可如何见人啊……”
徐娇再大胆,她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方才的事情她还是觉得有些羞耻,而周玉轩看也不看的态度让她更加的觉得羞辱。
她推开徐氏,跑进屋内,扑到床上,扯过锦被,痛哭了起来。
徐氏站在外面,怎么也不肯相信周玉轩竟然能忍的下去,她心乱如麻的想或许是那药是假药。
屋内徐娇哭的撕心裂肺,屋外徐氏心乱如麻,再怎么样,徐氏还是打起精神,进屋内去安慰徐娇。
*
那边护国长公主下了轿子,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又看周玉轩泡在湖水里迟迟不上来,无不令她肝胆俱颤。
安远侯在岸边不断转悠着,吩咐下人,“赶紧下去把轩儿弄上来,大夫,大夫请来没有?轩儿,快点上来,你要泡坏身子可怎么办?”
此刻的安远侯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如同妇人一样,忧心着周玉轩的身体。
有两个男仆下水将周玉轩扶出水面,顾念转过身去,不管怎么样,她与周玉轩还未成亲。
护国长公主知道她的尴尬,赶她,“这里有我和你舅舅,你回去休息吧。”
顾念点头,道,“外祖母,我身边的黄芪会点医术,这么晚了,大夫也不知什么时候到,我把她留下,先给表哥把把脉。”
然后朝长公主,安远侯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周玉轩被抬上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偏生大夫又没来,护国长公主只能让黄芪把脉,一面又吩咐厨房烧多多的热水给周玉轩泡热水澡。
那边黄芪给周玉轩把脉后,开了方子,让人去抓药熬汤。
护国长公主坐在床边握着周玉轩的手,她疲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