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亦的生日当天,虽说没有那么热闹,不过中午的时候,宗家人还是来了。
就连谭锦岁都因为宗宴修的关系,来到了望阁。
谭锦岁一来,就站在苏茶面前感叹:“真没想到,我这个经纪人有朝一日竟会沾你的光。”
帝都最神秘的建筑望阁,这还是他第一次来。
以前哪怕是凭借着任何关系,他都进不来。
如今,靠着自己手底下的艺人——算是一步登天了?
谭锦岁是个王牌经纪人,但今日他都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发朋友圈炫耀的大喜事。
苏茶打了个哈欠,清淡的笑了笑:“你要是想来,以后也可以经常来啊,我又不拦你。”
“不了不了。”
规矩谭锦岁还是清楚的,这不仅仅是苏茶说同意的事情,毕竟苏茶的父亲都不常来,他怎么好意思。
他看着苏茶的脸色,说不上好,难得看着比平时要萎靡一点,有些惊奇:“你昨晚干了什么?今天看起来还没精神的样子?”
苏茶顿时有些尴尬的笑,含含糊糊:“没什么,这几天帮薄牧亦绣他的礼物,都没休息好。”
昨晚被薄牧亦缠到后半夜凌晨,早上一大早就因为父母来了得起来迎接,精气神再好也得有几分萎靡不振。
谭锦岁一脸不信。
他虽说是同,但也不是纯纯的,看见苏茶这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有些暧.昧的笑了笑,这笑让苏茶头一次觉得无地自容。
拢了拢大衣,她皱了皱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的缘故,她感觉今天一大早起来鼻子就有些塞。
房间里面是有暖气的,可能是出来的时候受寒了。
看她突然怂了怂鼻子,谭锦岁哎了一声:“是不是感冒了?你待会儿喝点暖的。”
苏茶点了点头,谭锦岁又道:“今天元宵节,记得给粉丝发条微博表示祝贺。”
苏茶“嗯”了一声,谭锦岁若是不提醒,她倒是有些忘了。
进了里屋,老夫人和宗秉易正在聊着天,偶尔对着宗宴修嘘寒问暖的。
她其实和宗家人不怎么熟,如果按照阶级划分,那么宗家平时是接触不到薄家的,也不属于一个层面上。
不过她在叶家时就听过宗家,对于宗秉易倒是佩服,尤其是知道宗宴修的事情之后,对他怜惜了许多。
今天见面以后,她也寒暄了几句,大家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