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面点几下，沉着脸说，“下不为例！”
“嗯！”老夫人乖巧点头。
手机响时，沈落刚洗刷好，擦了擦手接通。
“乖孙女！”
“奶奶，刚想给你打呢，你就打过来了，谢谢你的午餐，很可口的。”沈落半躺在沙发上，找个舒服姿势卧好。
“你喜欢就好，以后还给你送。”老夫人特兴奋。
“太麻烦了，还是不要了。”沈落最怕的就是受人恩惠，“奶奶要多注意身体，早点睡，我抽空看您。”
“不麻烦，改明儿，把你喜欢吃的都写下来给我。”老夫人笑逐颜开，“奶奶知道了，马上就去睡。”
“嗯，早上锦旗的事……”
“什么锦旗啊？”
沈落呆了一秒，锦旗不是奶奶送的，那肯定是秦爵送的，她心尖跳了一下，“奶奶，他……”她想和他道声谢，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难不成还喊哥哥啊。
想想算了，还是晚一会儿，给他发个信息吧。
又嘱咐了几句，才挂了电话，秦爵看奶奶兴高采烈的，生怕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委婉提醒说，“或许她不是孙女呢？”
老夫人看白痴一样看他，“你当我老糊涂啊，我当然知道她不是素素，她叫沈落，可奶奶喜欢她，亲切的就像我孙女一样。”
“素素要是不出事，也有她这么大了。”她又叹了口，秦爵生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忙说，“赶紧吃饭吧。”
不过也奇怪，自认识沈落之后，奶奶第一次提到素素，情绪虽低落，但没失控。
十点多的时候，沈落犹豫的许久，还是觉得应该跟他道声谢，编辑了半天短信，最后删了，打了几个字，“早上的事，谢谢！”
又特意注了个“免回”发了过去，发了之后又有些后悔，好像主动联系他一样。
心里又安慰自己，他对你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或者病人家属，对你工作的肯定，你道声谢应该的，这样想就坦然了。
蒙头睡觉，刚躺下，手机就响了，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她弹跳着坐了起来，天呐，姓秦的，不用再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