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明珠市杜家，光是这个名头拿出来，就连明珠市的一把手都要掂量掂量。
“明珠市张家？”秦飞扬眼中掠过一抹了然之色，姓张，又能杜家扯上关联，那就只有明珠市的张家了。
“你知道？”张雨晗有些诧异：“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见识的。”
“知道一点，不过对张家的印象只停留在几年前，当时张家好像如日中天吧，顺应着明珠市的新政策，再加上当时明珠市当局对他们张家各种项目的扶持，风头一时无俩。”
“好像当年是挺厉害的吧，不过说穿了也就那样，一朝风雨一朝阳，近两年张家又不行了。”张雨晗一脸淡然，似乎一点不在乎张家如何。
“你是张家旁系的吧。”秦飞扬见她如此，不由地淡笑说道。
“嗯。”张雨晗面庞平静：“旁系的呗，不然能被他们这么宰割？不过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是不可能乖乖按他们的想法走的，我又没有受过张家的恩惠，干嘛要为了他们拼死拼活的。”
“确实应当如此。”张雨晗的行事风格还是比较对他胃口的，不曾受你恩惠，你之生死自与我无关，我出头不需要你的锦上添花，我落魄也不需要你虚情假意，更何况你连虚情假意都不曾给。
两人来到了姜中山他们的办公大楼，很快王秘书过来带他们上去。
会议室内全是省内各部门的一把手，张雨晗进去后都能感受到那种无形的沉重压力。
一个多小时以后会议结束，秦飞扬两人跟着姜中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今天辛苦你们了。”姜中山对两人表示了一番感谢，张雨晗还有点儿紧张。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张雨晗道。
“张雨晗同志思想觉悟很高，值得表扬。”姜中山笑了笑，看向秦飞扬：“你等会儿就别走了，跟我见个人。”
“您要见的人那肯定身份不凡吧，我一闲散之人，就不要去凑热闹了。”
“你小子...这人背景挺强大的，是明珠市杜家的人，你肯定知道杜家的实力有多强吧？”
秦飞扬：“...”
张雨晗：“...”
瞧见两人的表情，姜中山也愣住了：“你们这是...”
“姜叔，我还是走吧，跟杜怀风见面，我估计他了我的心都会有。”
“你怎么知道是杜怀风...你们见过了？”
“嗯。”
之后，秦飞扬和张雨晗直接离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