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无尘太阳往外看,日头正好,还有些热,院里仆从都在努力往廊下阴影处躲避火辣辣的太阳光。
“嗯。”他颔首,抬步出门,阎贝扫了屋子一圈,把书桌后那张椅子搬了出来。
“主子请坐!”阎贝谄笑着喊道。
宴无尘回头看看身后的椅子,又看看她那一脸假笑,突然就放弃了要她改变称呼这件事儿。
压着厚重的袍子在椅子上坐下,火辣辣的日光终于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你似乎很讨厌这个称呼。”他淡笑问道。
阎贝挑眉,靠在门口大柱子背后,躲着日光,吃着蜜饯反问道:“你似乎并不喜欢吃甜食。”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经常吃罢了。”但下人看他经常吃药,还是会备上一份。
“我也是。”阎贝挑眉戏谑道:“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经常这样称呼罢了。”
听到这个回答,他又笑了,这一次笑得开怀,竟然还呛得咳了起来,那一声声重咳嗽,听得阎贝心头一紧。
“你没事吧?”阎贝关切问道,他还在咳,抬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她怎么能不担心?
好生生一张白嫩嫩的脸全变成了紫红色,她赶忙跑进屋去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端了过来。
“喝口热茶缓缓!”她有些强硬的命令道。
“咳咳!咳咳咳无事。”他推开茶杯,深呼吸好几次,终于是顺气了。
见他脸色重新变得正常,阎贝无奈摇了摇头,举着茶杯问:“还喝吗?”
他摇头,“刚喝药,还不知道药效如何,最好不要喝其他的东西。”
“你懂得挺多啊。”阎贝把茶杯放了回去,走出来时带了张圆凳,摆在柱子后面的阴影处,侧坐着观察宴无尘。
“久病成医吧,也不算什么。”他淡笑着答道。
阎贝颔首,无聊道:“我昨儿个还以为这王爷是个高冷禁欲系神仙,今日再看,原来是个病弱暖男。”
“此话何意?”宴无尘侧头疑惑问道。眼中全是求知的欲望。
阎贝低头露出一抹坏笑,摇摇头,只道:“没什么,夸你呢。你喝完药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摇头,暂时还没发现不适,但也没有发现任何惊喜。
两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一边晒太阳,眼帘慢慢垂下来,竟是都晒困了。
宴无尘一天能够睡觉的时间非常少,阎贝看太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