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震惊的吃痛声渐行渐远,最后归于无声。
好的,现在儿子安全了。
阎贝点点头,把手中团子一并抛了进去,而后拍拍手,回身与白衣冰坨子面对面。
“好啦,你有什么疑问现在就可以问了。”她一脸放松的笑道。
说着,挑了挑眉,不是很确定的反问道:“魔岩说我未婚夫叫栖凤,就是你吗?”
听见这话,栖凤皱着眉头看了她许久,又深呼吸两次,这才暂时把心中涌起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他拼命的告诉自己,她现在不认识她,自己现在对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不能吓到她,不能吓到她......
“你说话呀。”许久没等到回答,阎贝催促道。
好不容易把情绪压下去的栖凤听见她又用这种和陌生人说话的语气和自己说话,险些没忍住冲上去抓住她的肩膀狂摇,然后质问她:
“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当然,他并没有这么做,内心汹涌澎湃,面上依旧冷静非常。
“刚刚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叫你娘?
后面这句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是不敢问。
“咳咳,刚刚那个,其实是我的......等一下!”
栖凤已经做好了迎接所有坏事的准备,却没想到她刚开口就停了下来,差点没把他急死。
“我先给你提个醒,免得你一时间接受不了。”阎贝好心提醒道。
栖凤重重颔首,只期望她赶紧把话说完,不要这样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