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的,你尽管放心。”
他们?
阎贝眉头一皱,感受到楼下有三道陌生气息,加快脚步冲下楼去,便见到被打晕的忠叔父女正被俩名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提在手中。
他们的神态十分随意,提着百多斤的人在手中就好像拎着鸡仔似的,轻飘飘,仿佛根本没有重量似的。
瞧见她从出现在楼梯口,随意的姿态瞬间紧绷,深邃的蓝色眼眸中红色凶光一闪而过,冷冷盯着她,大有她要是有所异动,便立马出手的架势。
“别紧张,是自己人。”斯派洛抱着小明从楼上走了下来,伸手就想来揽阎贝,打算以这种比较出场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族人。
却没想到,手才伸过来,要揽的人便不见了。
等她再次出现,他那两位族人已经被两根尖细银针钉在了墙上,怎么挣扎都挣扎不下来。
“斯派洛,你的族人再这样没礼貌,信不信我直接一把火把他们烧死!”
阎贝一手扶着白芸,一手扶着忠叔,探查到二人只是晕过去了而已,把二人放在沙发上,这才抬手收针。
“咚咚!”两声闷响,俩个被钉死在墙上的血族掉了下来,赶忙站起,一脸羞恼的盯着阎贝,目中红光乍现。
然,对上阎贝冰冷的目光,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两人除了羞恼外,根本不敢有所动作。
加上他们也看出了自家亲王对待这个女人的态度不简单,自得悻悻咽下了这口恶气。
欺软怕硬这个词的含义,在这两只血族身上得到了诠释。
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还有点莫名的紧张,斯派洛看着沙发旁浑身冰冷的阎贝,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跳出来的居然是一个“酷”字。
等等!
他怎么会用这种相当于赞赏的词来形容她?
斯派洛挑了挑眉,看了怀中笑嘻嘻的儿子一眼,最后把这股诡异的赞赏归结于爱屋及乌。
“咳咳!”他低咳两声,走下楼来,先看了眼沙发上的忠叔父女,这才把目光落到一脸不爽的阎贝身上,解释道:
“我想,我的族人只是打算抹除掉一些对他们来说,不太有利的记忆。”
“抹除?”阎贝挑眉,“为什么要抹除?”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不然,下一刻斯派洛便笑着说道:“小明是我的孩子,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作为一位具有责任感的绅士,我想我应该为你们母子两的未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