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师父呢?”表白被拒什么的,现在应该很难受吧?
白南亭摇头:“不知道,反正后天她们就要下山了,师父看不到了,应该就会好了吧。”
“什么?她们后天就要走了?”阎贝有些吃惊,放下筷子又追问道:“你师父呢?听你刚刚的语气,应该不会和她们一起下山去吧?”
“不知道,应该不去吧。”白南亭还陷在爱情是什么这个深刻的哲学问题中,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
阎贝给他这回答整得有点暴躁,撂下筷子让他自己先吃,起身就出了木院。
又一次经过那片竹林,灯光下,一双阴冷目光一闪而过,惊了阎贝一大跳。
迅速回头一看,便见到了一个头发散乱、穿着灰色衣裳的干瘦身影出现在篱笆门里。
他手中提着食盒,宽大的衣袖遮盖住了那形容枯槁的手,似乎是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看到自己,阴冷黑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阎贝见多了比他可怖的人,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人独自隐藏在竹林中。
“夫人?”白微尘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阎贝回头,就见到了那一抹温润笑容。
“是白师父啊。”阎贝笑着冲他挥了挥手,想着那对阴冷黑眸,再次转头看去,篱笆门内只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竹林。
“咦?那人跑得好快!”阎贝吃惊道。
白微尘走上前来,看了看阎贝,又看了看那篱笆门,好奇问道:“什么人?夫人看见了什么吗?”
阎贝一怔,想起来那是人家的禁地,最好不要多话,便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的我眼花了。”
话落,没想到白微尘却是轻轻笑出声来,“夫人不必如此,白某人不是那等人,既然夫人看到了,那白某人也不瞒夫人了。”
“那竹林其实是座杀阵,阵中困着我师叔,他练功走火入魔,神智癫狂,我师父为了不让他祸害苍生,这才用古法造了这座杀阵把他困在里面,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年,想来师叔的寿元也将要耗尽了。”
他话完,见阎贝满眼的惊讶,顿觉好笑,“这没什么,只是亭儿怕说了吓到你们这才没有透露,在门派里,这不是什么秘密。”
阎贝愕然,感情她这是被亲儿子给坑了一把。
不过,这个白微尘表白失败了不是应该暗自神伤的吗?怎么着会子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白师父,我听我家小子说,后天她们就要下山?”阎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