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是这么整理它的么?”
向宁哭笑不得,夺过软尺道:“你想太多了!”
等他收拾好物件,韶之已经脱了外套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向宁暗叹,明日又要向李师傅请天假了。不料韶之仅是搂着他嘀咕了一句:“要致富,先修路。想吃肉,先养猪。”
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了他的意思,羞恼的一脚踢在他小腿上:“谁是猪?!”
韶之的脸埋在他胸前闷笑不止:“我是猪,行了吧?唉哟哟,别踢了,痛啊!”
两人吵吵闹闹嘻笑声不断,向宁入睡前悚然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是上扬着的!
心底涌起惊涛骇浪,他蓦地睁眼侧头看向韶之,竟然撞进了他脉脉柔情的笑眼中。
“你快睡。”韶之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睡着了,我才睡得着。”
向宁微微了张了张嘴唇,咽了下口水,闭上了眼睛。
韶之看着他笑容渐淡:向宁,无论你瞒着本王做什么打算,本王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离开的!
清晨,韶之恋恋不舍的离开向宁温暖的大床回到寝室,心里还馋涎着向宁的睡颜,心神荡漾。陈公公送来一封信:“殿下,昨晚上送来的。”
韶之面色微变:“是太后的信!”
太后在信中关切的询问了他的近况,随后提醒他,过了年你就十七了,与孙家定下的亲事,可以准备了。
陈公公猜也猜得到太后信里说些什么,暗暗摇头。殿下此时满心满眼的全是月向宁,怎么可能同意成亲?
果不其然,王爷提笔回信:儿臣初到两广,根基不稳万事待兴,加之外忧内患,实无暇顾及亲事,亦不想娶了孙家小姐陷她与险境。望母后见谅,等儿臣整收两广的海运与官场后,再作打算。
太后收到儿子的回信,苦笑摇头:内忧外患啊!可怜的皇儿!
向宁接了韶之的私活,不好拿到制作局做,便趁休沐时,在自个的院子里干活。
他的院落偏辟,通常不太会有人经过。阳光温暖明亮,他坐在窗前案边,用蜂蜡削刻戒指的雏形。
韶之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子跃进屋来,静静的拉着椅子坐在他边上看他雕蜡。向宁揉眼时才发觉身边多了个人,他放下蜂蜡,好奇的问:“习惯于晚间出没的侍卫大人,怎么大白天的就光临寒舍了?”
韶之实话实说:“想你了!”
向宁不料他说开撩就开撩,面孔微红。自认比不过他皮厚,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