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行径何止是李兄所说的有辱斯文?简直是无耻败类!此等人怎配读书?怎能为官?查之当禁其学业断其前程也不为过!”明华语声渐厉,说完,冷冷看向李科,“李兄,你说是不是?”
李科禁不住身子一抖,脸色泛青的道:“月兄……说得不错。”
与夏钰同来的朱骏三十岁左右的年纪,斯文安静,是书院颇受学子欢迎的先生之一。闻言扬眉赞道:“明华好气性!”
明华侧开身子,垂首道:“请先生搜查。”
两位先生进了内屋,朱峻的看了眼内屋摆设后,直接走向明华床尾的衣箱书柜。明华忙开了锁,打开柜子。
朱峻咦了声,问道:“为何你的衣箱内有米粒?”
明华瞧了眼散落四周的白米,心中一沉:明珠曾教他一个测盗的方法:在每层衣物间,洒些许米粒。不多,一层十几粒足矣。但是昨夜临睡前查看过,原本聚齐的米粒,今早却已散落四处!
修远捂住嘴瞪圆眼睛:完了!
好在朱先生也没深究,皱眉随手拂过,一层层的翻检。到箱底时,他神色微变,抽出一卷纸来。
明华早有准备,此时反倒心中平静,面上震惊:“这是何物?!”
朱骏面冷如霜:“何物?月明华,你好大的胆子!”
夏钰忙放下李科的书本,大步走来,望着那卷纸不可思议的道:“明华,怎么是你——”
朱骏将卷子交给夏钰,相继在屋内翻出其他东西。
“你这件外套半湿未干!”又在角落处翻到一把伞和灯笼,“伞与灯笼也是湿的!”朱先生瞧了眼他的鞋子,“连鞋子也没换。月明华,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
夏钰失声道:“不该啊!明华的策问我是看过的——”
“夏先生还要为他分辩?”朱悛连连冷笑,“幸亏昨夜大雨留下了这么些证据。月明华,你自己收拾东西给我滚出云深书院!”
夏钰面色微变,却见明华慢悠悠的一手提起灯笼,一手撑着雨伞,走向屋外。
朱先生眯起眼睛,怒吼:“月明华,你在干什么?”
明华回头道:“朱先生,不至于连一个让我辩驳申冤的机会也不给我吧?”
“事实俱在,你如何辩驳!”朱骏怒极反笑。
夏钰忍不住道:“有何不可?明华,你打算如何申辩?”
明华瞧了瞧雨点,问:“昨夜的雨与现在如何?”
朱骏冷声道:“半夜三夜,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