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做过几次梦,梦中,刘泽甚至记不起这个女孩到底叫什么,很用力地想,仍然想不起来,就好像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出现在生命中,直到他无奈地站在几百米高空纵身往下一跳时才闪过那时的画面和那个冰凉的名字。
相遇是偶然,充满不可思议。
分离是必然,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
梦中醒来,他总是想起那个编织袋拉开一角时露出的套子,少年人还无法接受一个不是完璧的女人,其实他对她也谈不上什么感觉,同住一夜,他也很有冲动跟她做,终究没过了心里那一关。
第19章下半边幸福
“哥们心里难受!”
刘泽刚回到宿舍就看到两个啤酒瓶放在桌上,还有一袋酒鬼花生,韩秀草半躺在床上捶着胸口发出嚎叫。
阚敢拿着酒瓶跟他碰一个,劝慰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我跟你讲,女人就是爱发脾气,谈恋爱哪有不吵架?”
韩秀草与朱珠渐入佳境,没想到第一次大吵来得这么快,甚至朱珠情急之下说了一句分手,而且手机关掉,也不在宿舍,根本不理睬。
两人喝着,阚敢给刘泽也开了一瓶,“来来来,陪草也喝一个,失恋正难受呢。”
没等韩秀草说,阚敢就突突给说了,十一假期将至,朱珠的阴历生日就在十一前一周,她希望韩秀草能提前去泉城,可韩秀草妈查岗很严,他提前一周跑肯定会被发现。
此前,朱珠到冰城来找韩秀草,这家伙没两天也得回宿舍跟家里通个话。
喝了些酒,韩秀草总算安静了些。
晚上,魏斯心回来看到他的惨样儿,贱兮兮地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呢,在咱们学校重新找一个,异地恋跟YY有啥两样,打电话也不能高-潮。”
阚敢拿着酒瓶子,“去去去,就你特么能高-潮,还能给人弄怀孕呢,两天不被寇翀抽就开始嘚瑟。”
韩秀草哭嚎一声。
此时,宿舍电话响了。
魏斯心惊叫一声,“就说我还没回来呢。”
寇翀的夺命call,实在威力巨大。
“德性。”阚敢骂了一句,走过去接电话,喊了韩秀草一声。
擦干眼泪,调整语气,韩秀草平静地接起来。
“嗯,妈妈,刚自习回来。”
韩妈妈很细致地交代一番,要远离阚敢,多跟刘泽一起自习,冰城天气要转凉,温差大,穿衣服要注意,不能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