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这厮到宿舍放下东西就闪人,小别胜新婚,不用说,跟寇翀出去了。
宿舍只有韩秀草还没回来。
阚敢出去打了一个时间很长的电话,一直到熄灯还没回来。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2月14日,在西方叫情人节。
刘泽躺在床上,思绪有些乱,强迫着静下来,却又难免有些期待,一个倩影从眼前闪过,不禁苦恼。
哐嘡,门打开。
“草。”
声音非常大,刘泽皱了皱眉,不悦道:“草还没来呢。”
“你丫能不抬杠吗?”阚敢的语气非常恶劣,“起来陪我喝酒。”
他提着六听啤酒和酒鬼花生放在桌上,很明显的情绪不对劲,拿着蜡烛点上。
“你自便,我睡了,声音不要太大就行。”
阚敢的情绪经常会受到女朋友电话的影响,对此宿舍的兄弟都见怪不怪。
“草,是不是兄弟?陪我喝酒。”
说着,他就咕噜咕噜地灌起来,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憋闷减弱了些。
刘泽从床上坐起来,穿着秋衣,这就是冰城的好处,冬天特舒服,不会起床冷得要死。
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开了一听啤酒跟阚敢碰了一下,咕噜咕噜地喝。
“你们刚腻了一个寒假,突然分开心里难免空落落,吵一架倒也正常,你也不用太在意,冷静一个晚上,说不定明一早就涛声依旧了。”
“哎。”阚敢深深地叹了口气。
迎着蜡烛的光芒,刘泽看到他眼角闪出的泪花。
阚敢从来都是一个感性的人。
“兄弟,道理我都懂,可我这心里难受,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我就不能陪她过,草他妈的左明,非得给老子58分,不他妈挂科就不用提前回来了。”
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日子,赋予了特殊的含义,对男男女女就特殊起来,刘泽对此不置可否,他觉得感情纯美如酒,随着日子越发的香甜,放在心里,而不是流于表面。
“来都来了,还能怎样,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或许你们还会分手,日子照样还是要往前过。”
“我草,你丫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啊,我俩绝不会分手。”
刘泽的确不会安慰人,只能陪他喝酒,很快六听啤酒就喝了底朝天,阚敢的舌头有点大,刘泽依旧头脑清明,太理智也是一种痛苦。
“不行,我得回去,补过情人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