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席欢回过神,和北野泽谈论起另一个严峻的问题:“他现在满脑子要对我负责,要娶我,你说怎么办?这祸是你闯的,你得背。”
“背?”北野泽懒懒的掀起眼帘,嗤笑:“本王不介意娶你,横竖就是阎罗殿多了一个花瓶。”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对不起,我忘了,你现在充其量就是花盆底,算不上花瓶。”
“北——野——泽!”
三条水龙从席欢掌心飞出,朝北野泽飞快窜去。水龙身后,是女孩怒气冲冲的脸。
男人身形一闪,将女孩揽入怀里,紧紧的,令她动弹不得:“阎罗殿里有本王下的禁制,想反抗本王?先得到本王的身再说。”
长发贴身,嘴角的笑邪佞而恣意,充斥着荷尔蒙气息的磁性嗓音环绕在她耳际,还有那……温热滚烫的体温,以一种强势的姿态侵入她。
席欢深吸了口气,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mmp!你家老二顶到我了,麻烦先穿上裤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