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向张均微微点头,道:“我是刘子光,你就是小娴的朋友张均吧感谢你能为了我的病痛亲自跑这一趟。”
张均道:“刘叔不用客气,娴姐她非常关心您的身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然后就引导几人进入华布衣所在房间。
几个人乘坐电梯来到酒店九楼,张均打开房门,把刘子光等请入房间。
华布衣正在客厅看报纸,他每天的生活都非常规律,从不会浪费时间,这一直记张均很佩服。自打能够搬运血气之后他就明白,高手的血气都是随着日升日落变化,春夏秋冬调整,这样才能契合自然,长命百岁。
华布衣在这点上做得非常到位,他通过在一天中做不同的事情,去自然而然地调整气血变化,使其合于天地自然,真正做到了行走坐卧不离其境,把功夫练到日常生活中。
看到张均把人领进来,他微微点头,道:“坐吧。”
两名警卫员都是见惯了大人物的,就算国家领导人见到司令员都得亲切握手,这个人却好大架子,连起身都懒得。不过他们毕竟是警卫,脸上虽然不快,却只能隐忍。
刘子光对此倒是不以为忤,他很客气地道:“华先生,久闻大名了,今日能见您一面,是我刘子光的荣幸。”
华布衣淡淡道:“不客气。”然后便替他把脉,又问过病情。
当他掀开刘子光衣衫,看到他背部上的伤口,脸色微微一变,突然就把衣服拉下,冷冷道:“你走吧,这伤,我不治。”
“放肆!敢耍我们首长!”一名警卫员大怒,怒斥华布衣。
张均虽然奇怪,可他是坚决站在华布衣一边的,哪怕对方是林娴认识的人,便瞪着那警卫道:“主子没吱声,没你说话的份。”
警卫员还想说什么,刘子光一摆手,沉声喝道:“你们两个都出去!”
两名警卫立即退出房间,在门外守着。
刘子光注视着华布衣,叹息一声,道:“华先生果然火眼金睛,你想必看出来了。没错,这伤正是那时候留下的。不过这其中有误会,我刘子光绝不是叛徒。”
张均一头雾水,吱起耳朵在一边听。
华布衣不为所动,道:“多少英雄豪杰一夜之间死于非命,不过他们没有白死,用特殊打法在叛徒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刘子光神情激动:“华先生,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卒而已,根本不被大人物重视,又怎么会出手在我身上留下记号。这伤其实是一名大叛徒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