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地下也会安慰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爸爸还是很自私,有多少次话到嘴边,想要说出来都没勇气。爸爸怕你找到亲生母亲,就不要我们了,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幼稚,很傻?
是很幼稚!很傻!爸爸,我只知道你和我妈妈是我亲生父母,我谁都不去找,我不去!
……
本来郑厅长以为有上面保护,他不会轻易被抓,想不到,只一两天的时间,他的罪证就被搜集到那么多。看样子,很难翻盘了,除非……正在他想着怎么向让他办事的人求助时,那个男人出现了。
郑厅长管不了什么尊严面子了,他噗通一声给来人跪下,请求他:“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您知道,我肯定是因为童建平的事被查的。应该是南宫哲,他是淮海太子,谁也得罪不起他。我为了帮您,连他都得罪了。您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来人面色极其冷漠,“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见求他没用,郑厅长索性从地上爬起来,脸一沉:“您这是不想帮我了,是吗?我可是为您办事,要是我把您说出去……”
“你没机会了,今晚你会自杀。”脸色冷漠的男人,忽然上前控制住他,把手枪放到他手里,再把他固定在审讯宾馆内的座椅上。
他握紧郑厅长的手,郑厅长还想呼救,可惜子弹快了一步。他还来不及痛,就已经栽倒在面前的茶几上,血,顺着他的太阳穴汩汩流出。
男人不削地弯了弯嘴角,转而从窗子离开,他身后,一根红色的羽毛飘飘悠悠的落在地上。
第二天郑厅长畏罪自杀的事情在淮海省炸开了锅,记者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录像采访。
童文雅不知道这些,她还一个人留在父亲的房间里,默默舔舐伤口。
小柔打通了固定电话,带着复杂的情绪激动地说:“老大,你快看新闻,郑厅长死了,他自杀了!活该!”
“真的?”童文雅的眼睛也有了些光彩,她颤抖着手打开电视机,淮海卫视正在播放那段新闻。
“郑厅长凌晨两点,在审讯的宾馆内用枪自杀。没有人知道枪来自何处,警方在无声手枪上提取到郑厅长的指纹,证实他确实是自杀的。”
“爸爸,你看到了吗?他真是罪大恶极,您可以瞑目了,他陪葬了!”
童文雅伸手点了电视机的录像键,她要把这段视频记录下来,每年父亲的祭日,她要放给父亲看。
“砰砰砰!”门外响起敲门声,童文雅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