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爸爸突然病倒了,被送到县医院,需要一笔钱治疗。”
“你哥哥说的可是真的?会不会撒谎骗你的钱?”钱三运了解柳月儿的家庭情况,她有一个脾气暴躁的赌徒爸爸,有一个大她三岁、同样脾气暴躁的赌徒哥哥,另外一个大她六岁的姐姐在多年前就被她的父亲变相卖掉了。
“应该不是的,听他说话的语气不像。再说,他也没有必要骗我的,他隔三差五的就找我要钱,我也是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虽然他待我不好,但毕竟是我的亲哥哥啊。”
“月儿,那怎么办?爸爸突然生病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一趟?”
柳月儿泪水涟涟,哽咽道:“爸爸虽然对我不好,但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他现在生大病了,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呢?只是我手头没有多少钱。”
“月儿,看你说的,你现在有我呢。”钱三运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柳月儿,“这上面有一两万元,你先拿去用吧,如果不够,再及时告诉我,我会再想办法的。”
柳月儿接过银行卡,两眼怔怔地望着钱三运,喃喃道:“你说我是不是很烦人?”
“月儿,别说傻话,如果你爸爸需要住院、动手术,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和我说一声,我会尽力帮你的。”钱三运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胡业山现在是县卫生局局长,全县大大小小的医院都在他的领导之下呢。
“谢谢你,钱三运。本来我不想花你一分钱,我想自食其力,一边干活一边想你是我最快乐的事。但是,偏偏爸爸生病了。这钱算是我借你的,我如果一时还不了,就当你的奴仆,终生为你做牛做马,好吗?”
“月儿,看你说的,怎么说是借钱呢?就凭我们俩的关系,说借这个字眼太伤感情了吧?”
“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是什么关系?”柳月儿破涕为笑,掏出手绢擦拭眼角的泪痕。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兄妹关系还是”钱三运反问道。
“你好坏,明明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却故意这样问我!”柳月儿撒了一阵娇之后,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本来我是想在今晚将自己的身子给你的,可是,我爸爸突然病倒了,我晚上必须赶回去。你放心,我迟早都是你的女人!”
钱三运在街上找了一辆出租车,将柳月儿送上车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行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心中琢磨着晚上是回党校宿舍还是去干姐姐江曼婷家。在此之前,他并没有打电话告诉江曼婷自己已来江州,因为他最初的计划是今晚陪柳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