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山听说过钱三运的厉害,再说自己和柳月儿上床本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有些心虚,嘴上却说道:“不要说我和这些,现在的领导干部有几个两袖清风,一尘不染?有情人的官员多的是,凭什么让我洁身自爱?不要拿干部作风这顶大帽子吓唬人!钱三运,你相不相信我立马让你滚出镇政府?”
“滚出镇政府的恐怕不是我,而是你!”钱三运想,胡业山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看来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可以适时使出杀手锏了。
“钱三运,我知道你和市委书记郑耀明有点关系,但郑耀明即将退居二线,赴省政协任职了,你不会不知道吧?你知道我的靠山是谁吗?是县委书记王连全!王连全的后台又是谁?是周鹏!你不要拿着虎皮当衣裳吓唬人!钱三运,今天的事我也不想追究你了,你要好自为之,不要忘了,我是堂堂的镇党委书记,是高山镇说一不二的人物如果你一意孤行,可别怪我胡业山心狠手辣!”胡业山色厉内荏,想通过软硬兼施的手段逼迫钱三运不说出自己和柳月儿的事,毕竟这不光彩,再说了,虽然他并不太惧怕这些,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封住钱三运的嘴更好。
钱三运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在胡业山的面前晃了晃,得意洋洋地说:“亲爱的胡书记,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机里都拍了啥?”
胡业山一愣,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怪不得刚才听到衣柜里有响声,原来是你一直在偷拍照片!钱三运,刚刚我已经说过了,要想通过干部作风问题要挟我,那是痴人做梦!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胡书记,你第一次霸占柳月儿时,她多大年龄,你知道吗?”
胡业山一脸的淫笑,说:“我和她相好三年多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年龄?过五天就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日了,她未满十四周岁时就主动将贞操奉献给我了,因为她看中我有钱有权有势!”
已经穿好衣服的柳月儿大声叫道:“明明是你强暴我的,还说我主动给你的!你真的厚颜无耻!”
胡业山冷笑道:“不要诬陷诽谤我!这可是要坐牢的!说我强暴你,你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吗?你是不是主动到我县城的家里将处女之身给我了?说我强暴你,你为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住在我为你租的房子里?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的钱?你看你现在手上戴的手表,也是我为你买的,钱三运也应该亲眼看到了吧?”
柳月儿气得胸脯上下起伏着,嘴唇也在不停地抽搐着,她摘下手腕上的手表,猛的砸到胡业山的身上,“给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