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右看着这个富态的老员外,道:“可是县令大人?在下云天河,先父正是云天青。”
“你……你说什么,先……先父?”老员外满脸震惊:“云贤弟竟然过世了……”
韩菱纱轻轻捅了捅左小右的腰眼:“云大哥,看来这位大人和你爹是旧时。”
左小右点点头,抱拳道:“先父已经故去八年。”顿了顿:“不知大人与先父是?”
“唉!”老员外叹了口气,道:“老夫柳世封,乃是受过你爹恩惠之人!当年若不是你爹,老夫一家早已在几十年前身遭横祸了。”
“原来如此。”左小右恍然,正待开口,柳世封却道:“来来来,贤侄进屋再说,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饭菜,一定要好好招待你。若不嫌弃,你可以喊我一声柳伯伯。”
左小右自无不可:“柳伯伯。”
“嗯,好!好!”柳世封满脸笑容:“来!随我进屋吧,怎好叫客人一直站着。”
“柳伯伯不忙。”左小右指着自己身边的韩菱纱,道:“柳伯伯,这是我mèimèi菱纱。”
“咦?”柳世封惊疑一声:“云贤弟竟有一儿一女?哈哈哈,好好好!”
韩菱纱扭头看着左小右,左小右给她使了个眼色,装作惭愧的道:“实不相瞒,我这mèimèi正是柳伯伯正在城内缉拿的盗墓贼。”
“啊!?”柳世封呆立当场:“这……这……”
“说来惭愧。”左小右‘羞愧’道:“我这mèimèi从小学了些风水先生的堪舆之术,前两年一直在江湖中行走,锻炼风水术,只是小妹顽皮,发现好风水之地总有大型墓地,于是又自学了机关巧槛的入墓之术,不时进入墓葬之中查探,数月前路过寿阳城外,发现了一座大型的王陵,便进去看了看,不想惊动了柳伯伯,还请柳伯伯见谅。”
“这……这……”柳世封看着一脸羞愧的左小右,再看看低着头,害怕的全身发抖的韩菱纱,长叹一声:“这可如何是好啊!”
“柳伯伯不必为难,正所谓长兄如父,mèimèi犯了错,我这做兄长的难辞其咎,就请柳伯伯秉公bànli,我一人担之。”左小右说道。
韩菱纱:“……”
柳世封听了这番话,不禁苦笑:“唉!贤侄如此,反倒叫老夫不知如何是好了。罢了,此时暂且放在一边,我们先去吃饭,无论何时待饭后再说。”
“小侄遵命。”
三人步入前厅,见到了一个容貌慈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