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当事人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走出警局时,天色已经全黑了。夜如浓墨,深邃宁静,却泛着蚀骨的寒意。夏桐出门时有些急,全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卡其色家居服,此刻凉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起抖来。
顾颢然侧头看她一眼,脱下了西装,披上了她的肩头。又拍了拍她冻得通红的脸,说:“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到了自己面前。少了兰博基尼的奢华与高贵,简单流畅的设计,却尽显主人成熟而内敛的风采。
顾颢然将她拉上了车,又从车后座取过一条茸茸的毛毯,将她颤抖的身体裹住。夏桐一直都低着头,默默无语,任由他摆弄。见她唇瓣发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忽然一声轻笑,刮了刮她的鼻子:“知道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