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神色如常的照顾夏乖乖,因为少了工作的缘故,她变得很悠闲。每日里唯一考虑的事似乎就是,该买什么菜,给乖乖做什么点心比较好。
虽然琐碎,但她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生活状态,她很满意。
以前的她,遇到什么事,总是像个惊惶的少女般,第一时间找易学长。但现在的易学长已远在大洋彼岸的澳洲,而她在经历了这些事后,也渐渐的开始成长起来。
天色泛凉,转眼间,a市便快要入冬了。
经过了十天的蛰伏,夏桐决定重新出发,再找一份工作。待在家的日子虽然惬意,不过终归不是长久之计。首要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她需要一份能赚钱的工作,养活她和乖乖。
这天,她正拿着一份招聘报纸站在马路边,低着头看时。身旁忽然冒出了一个声音:“夏桐?”
夏桐惊愕的抬起了头,不意外的看到了沈吟的脸。她还是如以往一样,戴着一副宽的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画着精致的妆,可即便如此,夏桐还是能看清她妆下惨淡到几乎毫无血色的脸。
十天前的那场流产,影响依然存在。
沈吟看着她,淡漠的眼神看不清有什么情绪,指了指身后的咖啡厅:“可以聊聊吗?”
夏桐说:“我和沈小姐好像没什么可聊的吧?如果你是来向我耀武扬威的,那么抱歉,我很忙。”“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可耀武扬威的?”沈吟冷漠的说:“夏桐,被人下药的是我,失去孩子的是我,整件事的受害者也是我。我现在想找你这个‘凶手’聊一聊,却被说成是耀武扬威?夏桐,你的思想可不可以
正常一些?”
夏桐看着她,简直要笑出来。到了现在这种时刻,这个女人还要装?她难道就不觉得累吗?
她不想再和她废话,转身想走,沈吟又说:“牛奶瓶的检验报告出来了,法医证实瓶子里残留的牛奶,瓶口上,都含有米非司酮片粉末。”
“哦?是吗?”夏桐笑:“那真是辛苦你了,栽赃嫁祸还外带一条龙服务。你找的什么人干的,心思很缜密,手段也不错,下次介绍我试试?”
“夏桐!”沈吟沉下脸:“你为什么一直觉得是我自己害死的这个孩子?”
“难道不是吗?”夏桐冷笑,她踏步往反方向走,沈吟却忽然在她身后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却异常坚定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那天,你在车子里告诉我,当我肚子里的孩子知道,他只是我用来结婚的工具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