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就是强人所难。”他回头,朝夏桐勾了勾手指,“过来?”
夏桐不明所以的走过去,他温柔的替她拂好乱了的发丝,问:“夏桐小姐,你觉得我砍他哪个部分比较有趣?”
夏桐愣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拿过手下递给他的短刀,蹲下身,拿刀刃拍了拍许辰的脸:“你觉得这里怎么样。用刀将脸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直到血肉模糊,应该会很有趣吧。”
刀片下的许辰抖了抖,却没有说话。
“不要这样——。”夏桐蹲下身,拉他的手:“顾颢然,不要这样——。”
“或者你觉得割手比较好玩,将手指一根一根的剁下来,却又不剁断,让他时刻都忍受十指断心的痛苦?”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就依你。”
说完手起刀落,许辰捧起手痛苦的尖嚎,地上多了一根鲜红的断指。
夏桐‘啊’的一声,跳了开来。
顾颢然扔掉刀,起身将她抱住,“好了,不怕不怕。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要玩这么血腥的游戏了,换个别的方法——。”
说完使了使眼色,那几个彪形大汉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汽油桶,朝许辰身上泼去,一股重重的汽油味冲鼻而来……
许辰开始怒斥:“你们干什么,给我滚远点……。”
但身体的极度虚弱和手上的剧痛,使得他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全身被汽油淋的狼狈不堪。
“这种人烟罕至的郊区,我想即使是杀了你,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知道。而若是放火,只怕许律师死后连个全尸都不会有,我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呢!”
顾颢然将夏桐拉远了些,塞给她一个打火机,“好了,最后一个游戏还是交给夏小姐吧,玩的开心点。”眼前的男人笑的温柔无害,就像一个最与世无争的贵公子,可骨子里的狠辣的却令人不寒而栗。这短短的数次见面,夏桐却发现,她看不透他。或者说他从来不让别人看透自己,每当她觉得自己抓住了什
么的时候,他又会笑吟吟地变一付模样,让你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夏桐低头看着手中的打火机,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许辰忽然叫起来:“顾先生,我错了,求求你饶了吧……只要能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去做的……。”求生的本能终于使得他放下了自尊。”
“哦?”顾颢然笑的走近他:“那么易律师照片的事——。”“照片上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易律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