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是因为幸福而幸福得难以抉择痛苦!
他疯狂的冲刺,让银月眼泪直流,她在哭泣为什么自己的命运如此悲惨,只能是一个小小的任人摆布的奴婢,但却别无选择。
“娆儿,你会痛吗,你为什么要去买堕胎药……”
他还在呢喃着,银月却清晰的听到了堕胎药三个字,什么?六王妃去买堕胎药?
这怎么可能?难道……难道说怀的孩子是皇上的,所以才要打掉那个孩子吗?不然六王爷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银月想到这个惊天的事实,整个人都僵硬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六王妃就快保不住了吧。
——禹洛王府内。
篱落坐在水榭之上看着这盘围棋,但却一个子都没有动,不知道在等些什么,聂勒过了一会儿跑了过来:“王爷,王爷,奴才办事不利,没有追回王妃。”
他莞尔一笑,意料之中,他们要是追得回木紫娆,反而有些奇怪了。
“然后呢?”聂勒赶紧回答:“对了,我我们跟着江秉之进了一片山林后,江秉之就不见了,马车也仍在那里不要了。我们正奇怪呢,结果山谷里传来了他的声音,他说,那瑾玉来换人,否则,就杀了六王妃。”聂勒把
实情都说给了他听,他这才夹起了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盘正中央,谁也不知道他这是什意思,然后他再也没有想要下棋的意思了,站起了身子懒懒的说:“那个贱女人了?”“哦,还关在柴房里呢,我们没有动她,只恐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留了很多的血。”听了聂勒的话,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呃笑容,被他踹了一脚还想保住孩子?简直就是做梦!她没有立刻死掉,都
应该烧高香拜佛了。
“好,本王就带着那个贱女人去山谷中会一会那江秉之究竟想干什么。”他目光坚定的盯着那空空如也只有一颗棋子的棋盘,笑了一下,离开了。
骑上那匹专属于他的坐骑,黑色的骏马,下人抬出来了一个笼子,而里面装着的正是瑾玉,瑾玉现在简直就像是个要饭的,衣冠不整,衣衫凌乱,浑身是血。
他骑在骏马身上提起了那个笼子像在看宠物似的关在里面的瑾玉:“别着急,等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你的情郎了,给本王记住,大声的喊,嗯?”
瑾玉想说话,被他掉在了马肚子一旁,他根本就不把瑾玉当人,使劲的蹬了两下马肚子,骏马先是抬起了前蹄,然后疯狂的奔跑着,在他的身后跟着一支队伍。
山谷中,待他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