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袜子已经被裴砚晨洗的干干净净,还被烘干了,连昨天湿透的鞋子都是,他看了看摆在不远处的电吹风,心想不知道她昨天夜里在这里蹲了多久。
程晓羽穿好鞋子,写了张字条,走到床边将字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裴砚晨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裴砚晨一动也不敢动,深怕自己装睡被程晓羽发现,深怕自己的贪恋被程晓羽发现,深怕自己忍不住开口挽留他不要走,还好这个吻让她稍觉得安慰。
等程晓羽转身离去,裴砚晨悄悄睁开眼睛,瞧着程晓羽这个祸害了她的男人的背影,目光幽深,她咬着自己的嘴唇,都渗出一丝丝血色的纹路。
等关门声响起,裴砚晨坐了起来,半靠着床头,发现床头柜上的字条,她拾起来看:“学姐,原谅我还是叫你学姐,因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站在石阶处和我争辩一百还是九十九的学姐,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尊贵的灵魂,为我所景仰。认识你愈久,愈觉得你是我人生行路中一处清喜的水泽。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吃过不少苦,那么多羁绊,那么多纠葛,这些都不提。曾经,我太清楚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困难,也清楚自己并不纯粹,因此即使心头有些爱慕,也不敢有所表达,几次想相忘于世,总在山穷水尽处又悄然相见,算来即是一种缘分,也是劫难。
我并不知道,自己能不够成为你永远的伴侣,但我十分期盼与你同行。在我们眼所能见耳所能听的这个世界,上帝不会将我的手置于你的手中,我也是不能够预测的。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都吃过不少苦,那么多羁绊,那么多纠葛,这些都不提。曾经,我太清楚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困难,也清楚自己并不纯粹,因此即使心头有些爱慕,也不敢有所表达,几次想相忘于世,总在山穷水尽处又悄然相见,算来即是一种缘分,也是劫难。
我并不知道,自己能不够成为你永远的伴侣,但我十分期盼与你同行。在我们眼所能见耳所能听的这个世界,上帝不会将我的手置于你的手中,我也是不能够预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