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正在家睡午觉呢,得知明叔的相好被袁宝田抢了。他火冒三丈,下床头道:“丽萍,拍到证据没?只要有证据,我们就打110,把他抓起来!”
“哎呀,瞧我都忘了,我问问我爸!”明丽萍就打了一通电话回家,结果一问,原来老明只顾着哭,根本就没想到拿手机拍下来。
“没有也不要紧,找袁老头理论去。对了,你家有什么诉求?是赔钱还是怎么样?”
“鹿青哥,至少让恶霸出点血,不然他会得寸进尺!”明丽萍气不打一处来道。
“丽萍,话说回来,你家要做好思想准备。这事一旦闹起来,袁宝田肯定会向刘莺的婆家人学舌。到时候,她婆家人一定会找你家的麻烦!”鹿青提醒她道。一听是这个理,明丽萍倒是冷静下来。说起父亲这个相好的来历,也是摆不上台面。虽说刘莺的男人刘大靶有五年不回来,据同村的老乡说,刘大靶跟一个川省女好上了,两个在外省过起了小日子。刘大
靶把刘莺扔在家里不闻不问。公婆对她非打即骂,刘莺又掉入山崖,差点殒命,幸亏她父亲救起。
刘莺一是逼得没办法,需要找靠山,二是报答父亲的救命之恩,于是两年前就做了一对相发了。恰好她父亲鳏夫多年,有一个相好的,知疼知热,总好过当鳏夫强。
两年来父亲和刘莺婶很恩爱,都没红过脸。
要不是袁恶霸横生枝节,他俩个兴许就安心在一起过日子。
现在一旦宣扬开来,大板村那边,刘莺的婆家人肯定会找上门算帐。
“鹿青哥,我父亲性格老实,这事只有跟我刘莺婶商量。我把她叫过来,商量一个对策。”当下,明丽萍就掉头回家,把刘莺带到鹿青面前。
只见刘莺面容憔悴,眼睛都哭肿了。她一见到鹿青,就控诉起了袁宝田的恶行。
“鹿哥,求你帮我作主。”
“刘莺婶,这次算他命大,没有拍到他侵犯的证据。要是有证据,我们可以直接扭送袁老头去派出所!”
“鹿哥,当时我们都蒙了,哪想得到拍他呀?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听你的!”刘莺流眼泪道。
“没有证据,只能直接打上门,找袁老头理论。千万不能忍,你忍了这次,袁老头以为你怕他,下次他还会强行耕你的田!”鹿青出主意道。
“鹿哥,你会打架,我们只有靠你了,求你出面行吗?”
“你有什么诉求,比如赔偿精神损失费。要赔的话,赔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