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我当然听你的。来吧,我帮你捏捏——”凌香娇多年来吃足了这条腿的亏,折磨怕了。所以,只要有一线治愈的希望,她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
以前,老头还没退休的时候,专门让她学过按摩技术。万万没想到,她的一手绝活在鹿青这里派上用场了。
“天呐,凌乃,你的手艺堪比专业按摩师。哇,好舒服!腰,给我腰上拍两把。”
“你这小子,表耍花样哈。我生气了,不理你!”凌香娇卖力的在他腰部拍打起来。
“尾椎骨,也捏两下。”
“去你的,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
“咱俩都吻过,这不算什么。”说着,鹿青便是把手放在了凌香娇的身上。
“小鹿,你手拿开行不行?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要是传出去,我这老脸往哪搁?”
“凌乃,我喜欢你。让我放一会儿,好吗?”
“你!不行不行,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凌香娇一把打掉他的咸猪手,作势要走人。
“好,我不放上去,让我看一眼总行了吧?”鹿青鬼使神差的,有一种强烈的想看看她的念头。
“什么,你还想看?看什么?”闻言,凌香娇如遭晴天霹雳,傻眼了。
“我想看你这里。”鹿青指了指她脖子以下的部分。“什么,鹿青,你疯了!”凌香娇一咬牙,拎包甩门走了出来。暗下决心,不能跟鹿青见面了,不然的话,会晚节不保。她刚说要回家,冷不丁就接到老头打来的电话:“黄脸婆,这么晚,你死哪里去啦?快
给老子滚回来,十分钟不到,老子弄死你!”
“张公平,你表跟我耍横。我给你做了几十年的听话保姆,你就这么对我。我受够了,今晚我住酒店,不可能回来!”凌香娇匆匆挂断电话,一赌气,拧腰回到了鹿青的房间。
“小鹿,你不是想看我吗?给你看!”凌香娇便是背转身,叫他拉拉链。
鹿青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拉拉链的时候居然有点激动,一会儿,他想看的东西就呈现在了眼前。只见余波荡漾,雪白耀眼。
“好不好看?”凌香娇豁出去了道。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再次爆响,一赌气接听道:“老张,你表给我打电话,我不可能回来。”
“黄脸婆,你敢不回试试?老掉渣的东西,老子要是甩了你,你都没人要。敢跟我叫号!”
“谁说我没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