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燕威胁道。“在古玩行,我承认,确实没有你的人脉,我玩不转。但是跟你妹的五分钟有什么关系?”鹿青主业是行医驱邪,至于鉴宝,只是他用来捞外快的副业。最不济还有成精菜、回春酒和丰盈膏这些来钱的生意
。
“鹿青,你是不是暗想,大不了古玩行的钱不挣,你还有成精菜、回春酒对不对?”宋春燕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目光阴沉的看着他。
“啊?是啊,我确实这么想。如果我不下跪,你就不带我,那我只有回去种菜喽!”鹿青自嘲的道。
“鹿青,我想你还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老公可是鱼处机,本市四号老板。你认为就算得罪我,也没啥大不了是不是?”宋春燕抛出一颗大霹雳道。“啊?这个不是,我没想得罪你啊。”鹿青这下尴尬了,这要是宋春燕借鱼处机之手报复他,他还真得脱一层皮。不说别的,光是租田这一块,只要鱼老板一声令下,按他一个地主老爷罪名,他就得吃不了
蔸着走。
还有他在大白山的几百亩药材基地,鱼老板想整他,就一个电话的事。
至于本市二号老板,要不是鱼老板引见,他根本连门都摸不着。
想到这里,鹿青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再看宋春燕的时候,略微有点示好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不跪也行,再耕一次田。只要你表现好,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宋春燕在意妹妹的幸福超过了自己,看得出来,在妹妹这事上,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我说,宋老板,以前你家春柳做过曾大炮的相好。据我所知,曾大炮是如假包换的几分男。当时你怎么不给曾大炮下命令,叫他下跪认错?”
“我知道了,曾大炮是咱们镇上的二号老板,你不敢得罪他。我呢,只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农民,无权无势。你这叫欺软怕硬!”鹿青无力吐槽道。“放屁,一个小小的镇二,我不敢得罪他?我告诉你鹿青,不是我跟老鱼在离婚期间,搁以前我要是知道曾大炮这么没用,我早一脚把他踢了!”再说,当时妹妹跟曾大炮做相好的时候,她人在粤省呢。隔
着十万八千里,她又不是神仙,想管也管不了。
“虾米?你是说,春柳玩曾大炮的时候,对曾大炮的表现你不知道?”鹿青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废话,那时我还没调到本市。我都在外地,想听房也听不到!”
“好吧,算我倒霉。那你说的表现好,有没有衡量的标准?”鹿青挠挠头道。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