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跟我见第一面,就敢耕我的地。你耕我的,那春柳呢?你当她是什么了?她是公交车吗?我们这些女人,天生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跳板,牺牲品,对不对,你说话啊,哑巴啦?”说
着说着,宋春燕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再看鹿青的时候,就像看到了仇人。“好吧,你都一针见血。那我承认,一开始跟宋春柳结交,就是看中她的人脉圈。她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姐夫,都是本市手握权力的大牛。我呢,来自农村,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到大,什么都是靠自己。好容易挣了点钱,却被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当软柿子捏。在这个丛林社会,没有门第,没有权力,没有人脉,你就算有再多的钱,农村人还是农村人!”说到这里,鹿青好像一吐为快,把心头郁积的东
西都发泄出来。
奇怪,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他算是吃尽了农村人的苦,想想啊,他有成精菜技术,有神奇的回春酒,日入五十万,银行的存款有六千万。要不了多久,他就是亿万富翁。可是,这改变不了他是乡下人的事实。白海城的上流社会,还
是把他拒之门外。
像皇后会所张嫣、珠宝城王燕,甚至本市地产一姐高仙株,这些人看似对他刮目相看。但是他感觉得出来,这些上流社会的精英,对他这个农村人还是有着本能的隔阂。
如果没有足够大的利益,她们是不会让他这个农村人融入上流社交圈的。
他的身份标签会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这就是为什么鹿青要不择手段,在白海城搭建属于自己的人脉圈。
“好,敢做敢认,你还有救。看在你掏心窝子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着,宋春燕一对杏眼灵光闪动,回身从后排座拎出一个精美的密码箱。打开箱盖,原来里面是一只大红的檀木盒。
打开檀木盒,却是一卷画作。鹿青兜眼看去,画作纸张发黄,表面看去应该是一张古画。随即,他本能的打开透视眼,一透视进去,不由大为失望。这张古画只是外表做旧,一点宝气都没有。以前他鉴定古玩字画,靠的就是这双透视
眼,但凡一眼看到冒烟气的,基本上是真的没跑。
宋春燕当宝贝看待的画作居然是高仿的赝品,值不了几个钱。
不过,奇怪的是,这副赝品居然冒出一层淡淡的黑气。“宋老板,你有什么吩咐?只要你能出面担保,有什么要我办的,我赴汤滔火,在所不辞!”鹿青不怎么会观颜察色,可是在财神爷面前,他不会也得学着会。就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