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不理你!”风惜娇后悔帮哥哥风大海还孽债了,打那天给鹿小子吻了后,她连着几个晚上做噩梦。不行,必须当机立断,要是肖上山知道了,不把她大卸八块啊。
想到男人肖上山,风惜娇面色就苍白起来,吓得称要开会,匆匆返回医院去了。
“老大,姓鹿的只是个泥腿子,你市里人脉这么硬,还跟他求和。会不会太窝囊了啊?”听说曾大炮在跟鹿青的斗争中萎了,宣布鸣金收兵,沙霸雷老大就气得直瞪眼。
想想啊,沙场是他发家的根本,现在说关就关。还有老婆轮值的天顶大酒店,也让鹿青名下的俏鹿饭店打得一败涂地。他岂止是自己的饭碗没了,就连丈母娘家,也快要断炊。
曾大炮也刚刚回过味来,觉得当时给表妹黄莺莺吓着了,脑子抽了。给黄莺莺一问,他立马就龟缩,腆着脸跟姓鹿的求和。
等他回到镇府办公室,雷老大直叫窝囊,他顿时也没脸了。
“老雷,沙场这一块,是我们不得人心,这块不要做文章了。”曾大炮可以不怕表妹黄莺莺,但是他要照顾意中人白柳的名声。毕竟,他再浑也知道,开沙场是断子绝孙的生意,是要招骂名的。
“老大,不行,不行啊。我沙场没了,那我喝西北风么?沙场是我的饭碗啊!”眼见曾大炮认怂,雷老大就如丧考妣,差点没哭起来。
“憨包,少在我面前哭穷啊。你家不是有天顶大酒店,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口子在天顶大酒店有股份,每年拿上百万分红!还有你的上亿投资,是你自己说的,忘了?”曾大炮不耐烦的道。曾大炮不提天顶大酒店还好,一提大酒店,雷老大就气不打一处来:“老大,你不知道啊,鹿青就在我们家天顶对门,开了一家俏鹿饭店。好家伙,他的成精菜一推出,所有的上帝都跑他家排队去了。我们
天顶大酒店每天都在亏钱!”
“啊?这事我真不知道,什么情况?”曾大炮跟旁边盖叫天面面相觑,不禁怨气冲天,怎么哪都有这个泥腿子。姓鹿的是不给活路怎么地,关了人家的沙场,还要狙击人家的酒店。
这么一想,曾大炮不干了。鹿青跟他的阵营作对,他还求个屁的和啊。有来有往,接着杠呗,怕个鸟啊。
“老大,在成精菜打入白海市场之前,我们天顶大酒店一天的流水几十万上百万,每年上千万利润。现在给姓鹿的搅黄了,搅黄了啊!”雷老大瞪眉丧眼的道。
“挖槽,那个臭小子,才十八岁的生瓜蛋,他要上天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