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青气性上来:“你再说一遍!”
只要他撂挑子不干,阎晶身上的黑色巴掌印就永远去不掉了。一句话吓得阎晶缴械投降,慌神了,央求着说老公,我说着玩不行呀,我是你马子!鹿青嬉皮一乐,这还差不多。随即,这家伙没皮没脸就抱住了老板娘,跟她线条姣好的樱唇对接了起来。两个直吻了好几分钟,吻得老板娘脸蛋变成了一块红布。两眼水汪汪的就说老公,我想要,把我要
了!
她一哄动春心,偏偏鹿青就丢开她,坏笑着说老板娘,这就想男人啦?刚刚谁说的,敢耕你的田,你就报警!
“臭小子,谁让你惹起我的火苗来了。我就是想男人了,想的就是你,你要对我负责!”说着,阎晶噌的一下,如同饿虎扑食,一把抱住鹿青。这婆娘疯了,她疯了。吓得鹿青撒腿就跑,吱呀,打开房门,没想到跟在这偷听的谭艳龄重重的撞了一下,把谭艳龄撞倒在地。阎晶兜眼看到谭艳龄,顿时臊得无地自容,三下五除二穿起了衣服,躲房间
不敢出来了。
谭艳龄一骨碌爬起身,拍拍屁股,娇笑着在他额上点了一下:“你这小子,蔫坏得不行。不是你马子,你都下得去嘴!”
“冤枉,我只在岸边戏水,又不下河游泳!”这家伙没心没肺的看着谭艳龄。
谭艳龄就笑骂,下河是禽兽,不下就是禽兽不如知道吗?看你把阎大小姐这把干柴架起来了,又不点火!
“我的第一把火不能随便就点了。”女人这种生物,其实跟男人差不多,她也希望自己的对象是白纸一张,如果对象的第一次是给她的,她也会感到高兴。
闻言,谭艳龄打死不信的说鹿青,你这么有本事,说你是没跟女人欢乐过,谁信。
鹿青就赌咒发誓,我要是跟女人耕过田,我就天打五雷轰。
“你这小子,我都看见了。阎大小姐打赤膊跟你打啵,结果你居然逃了,天呐,逃出来了!”说到这里,谭艳龄不禁要偷笑出声,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在围观一个不能耕田的萎男。
鹿青见小媳妇是这么一副古怪的眼神看向自己,他就无语了道:“谭艳龄,我不跟你开玩笑,我真不是萎男!”
谭艳龄成心逗他,就烧气的说都那样了,你还能放过她。说你不是萎男,谁信?
鹿青急眼了,就是拿起小媳妇的纤手,在自己身上一放。骄傲的就说谭美女,怎么样,我说了不是萎男啊。
谭艳龄一接触到,顿时嘶的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