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支烟,踢了丁三儿一脚:“三儿,又不是相亲找媳妇,穿西装干球啊。”
“说个球,穿西装犯法么?尼玛直说,有啥球事?”丁三儿口袋空空如也,正愁上哪搂点钱打牌。这逗比一天不打牌,就浑身不舒服,蔫得就像霜打的茄子。
“这是上家给的两千花红。你两千,我三千,有没毛病?”刘麻子是带头大哥,丁三儿哪敢挑他的毛病。
再说,丁三儿是个败家精,只要是钱,在他口袋呆不了一天,就会从他口袋流入别人的口袋。这逗比天天都缺钱用,一次让他挣两千,让他捅个人,估计他都愿意。
当下,这两筹汉子一拍即合,分头行动。一个负责到鹿青的逆天菜基地踩点,一个跑镇上采购农药。
晚上七点多,这个时间段村里人都忙着祭五脏庙,是下黑手的最佳时间。黑暗之中,有两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朝着鹿青家的五亩育苗基地进发。这俩货,一个在保温大棚外边把风,一个在里面鼓捣农药。把一瓶一瓶的农药装入喷药器。背到背上,一边手动喷起药来。农药不稀
释,菜地受不了,会烧死。很快,一股熏人的农药味在保温大棚内肆虐。
刘麻子怕事情败露,不断给丁三儿下催命符。丁三儿累得满头大汗,加上干坏事,他紧张得不行。一紧张,就发燥起来,鬼吼说死麻子你瞎叫个球。你坐那把风,跟大爷一样,你快,你上啊!
“我上就我上,你乃乃的!”气得刘麻子丢掉烟头,噔噔噔,赌气夺了喷药器,往身后一背,手脚麻利的喷洒起来。
这逗比一换下来,刚擦了把臭汗,就接到老姐丁桂花打来的电话:“三儿,你在哪呢?不会又跑去赌牌了吧?你个败家玩意,看看人家鹿青,比你小五六岁,人家都是千万富翁了。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丁桂花,我这不挣钱了吗?一出手就挣两千,你有我这本事么?”这货就是个嘴没把门的,一晚上挣两千,抵他半个月工资呢。所以啊,不让他得瑟都不行。
“败家子,姐都成你肚里的蛔虫了。你真在赌牌啊?快给我滚回来,不回打烂你的屁股!”丁桂花气炸了,用嘴炮把弟弟轰蒙了圈。
“不是,老姐,我这么大了,你还打我屁股啊。有你这么当姐的么?要是我打你屁股,你他么也乐意?”丁三儿没心没肺的道。“我是你姐,你打下姐的屁股试试?以后别想拿到一分钱零花!臭小子,你回不回?”丁桂花就这么个弟弟,老爸走得早,老妈老实巴交,对弟弟溺爱无度。丁桂花作为娘家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