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就听说刘老狗强行了丁家庄一个女人,那女人把他告发了。刘老狗判了一年多,没想到这狗东西不思悔改,出狱了还这么猛浪。再看那个女人,那女人上衣被扯不见了,把一对傲人的部分显山露水。
刘老狗的粗糙大手不断的侵犯上去,一边小声哀求:“梅英,求求你,我想女人想疯了,快要憋死啦。你给我一次,我给你一百!”“刘老狗,我不干那个买卖。你找别人去,滚开!”一听到是泥水桥阮梅英的声音,鹿青猛地回过神来,噔噔上前,一把揪住刘老狗的狗领子,把他这具臭皮囊提溜起来,朝树上一抛。刘老狗就腾云驾雾飞
到了一颗柿子树的树冠上。
要不是刘老狗爪子长,他就得打几米高的地方掉地上,砸个半死。这老狗还不知道来人是谁,扯开破罗嗓子开骂:“哪个王八蛋,敢动老子。老子是坐过牢的牢头,白水村一霸。妈了个巴子的!”“你霸个屁啊,大傻比!”鹿青一声大喝,居然击穿了面前的空气波,具有超强穿透力的声音贯入刘老狗的狗耳朵,一下洞穿了老狗的耳膜。老狗一只耳朵突然什么都听不见了,大骇道:“草的,你不是俏寡
妇家那个蹭饭男,什么鹿,什么青?妈拉个巴子,原来是你这个大傻子,哈哈!”“刘老狗,我不是蹭饭男啊。我是白水村的种植户鹿青鹿老板!叫鹿老板!”兜眼见刘老狗都笑话他蹭饭男,鹿青都没脾气了。这段黑历史算是成了他一生的污点,再也抹不掉了。不过,这家伙脸皮厚,心
脏是铁打的,区区一个蹭饭男的名声,压根打不倒他。而且他在落魄的时候得到王甜兰和石芙蓉的照顾,他压根不认为是蹭饭男,更不会觉得丢脸。没错,他还要感到自豪。想到这,他就起跳开骂:“刘老狗,我能蹭到王甜兰家的饭,是我有本事,你有这个本
事么?”
“臭小子,蹭饭是不要脸,这算个屁的本事。有种你上来,光明正大跟老子打一场!”刘老狗一瞪狗眼,心说草的,记得这穷鬼在村里人见人欺,还是村民茶余饭后的笑料。不信本老狗打不过这只弱鸡。“你算个叽巴!”呼的一声,鹿青把体内五千斤内劲调入手掌部分,捏起斗大拳头,一拳飞到大树干上。大树干瞬间爆裂,卡啦啦,拦腰折断。树冠倾覆,刘老狗啊啊叫的跟着大树干砸地上,疼得他呲牙咧
嘴,狼狈爬起来,再看鹿青的时候,眼神充满了恐惧。
“哦尼玛,你小子有帮手!有本事别找帮手啊。你帮手呢,他妈滚出来!”刘老狗打死不信刚刚这摧枯拉朽的一拳,是鹿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