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中的迷药给解了的,由他们两个先将昨晚的具体情况说给子辛听,或许自己的扎眼程度在子辛面前降低一些。
打定主意之后,杜康带着神思清明的杜元铣和梅伯进了宫。
同时在宫里的还有闻仲和箕子,他们两个自从被召进宫之后一直待到现在,子辛不发话也不敢告退,想说些什么又总是败在子辛的低气压之下。
因此,闻仲看到醒来以后再也不伤心自责的安小然那种喜悦心情都压抑了不少。
费仲在蟠龙殿正殿门口远远看到杜康和杜元铣还有梅伯两人走过来,赶忙上前了两步,拱了拱手道:“两位大人来了。”
杜元铣和梅伯同时嗯了一声,杜康则是搓着手问道:“费大人,大王现在在忙什么啊?”
费仲瞅了瞅杜康握成一团的手,实话实说道:“大王啊,唉,自然是忙着生气呢。”
杜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干笑道:“微子王爷不告而别,大王自然要生气。”
费仲上前一步几乎是和杜康面对面道:“我说杜太医,你跟在大王身边也这么久了,怎么连大王真正再气什么都看不透,该不是,被你头上的疮将脑袋都给疮坏了吧。”
是啊,微子留书出走子辛定然生气,但是现在,他更气的是自己竟然抓不到他的人,不能保证他的平安。
杜康不是不能想到这些,只是心里烦乱一时间没有往深处想,现在被费仲一提醒,立刻就冒出了一脑门的虚汗。
微子能走的这么彻底,跟自己听话的交出那些药可是脱不开关系的!
“费大人救命!”
费仲摇头道:“现在能救你的只有微子殿下平安归来,杜太医,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讲真,现在的杜康,一双腿软的什么似的,杜元铣和梅伯一看他这样子,赶忙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他。
不明白真相的杜元铣还很是担忧的问道:“杜太医,你没事吧?”
杜康看了杜元铣一眼,都不知道自己还做出什么表情才合适。
费仲到底和杜康一起服侍子辛那么多年,交情不浅,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不怎么好受,只可惜事关大王一母同胞的王兄,他也不敢多说多劝什么,只能提醒道:“杜太医,看现在的情形,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杜康用衣袖抹着额头上的虚汗道:“那是自然,我这就去见大王,任由大王处置。”
现在想想,方才自己还打算先让杜元铣和梅伯做个铺垫,杜康就想抬手给自己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