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动作非常潇洒,行云流水一般起卦,不多时就将伯邑考和姬娓的好日子给算了出来。
今年秋的九月初六!
子辛一看这个日子就十分喜欢,说道:“这个日子好,距离现在还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准备什么都来得及,到时候本王去讨喜酒喝的时候,天气正好也没这么炎热了,甚好,甚好。”
看到如此喜欢,杜元铣也跟着呵呵笑了两声。
结果子辛立刻就将视线转到了他的身上,皱眉道:“杜爱卿,你这衣裳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头发,乱糟糟的是什么模样!”
衣裳怎么回事倒是知道,可这头发又怎么了?
于是杜元铣不解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脑袋,结果一下就摸到了一手的渣渣,还有很多长短不一的棒状物。
这就是方才费仲那一扫帚拍出来的效果,杜元铣一边在心里将费胖子摁在地上狠狠摩擦,一边忙着给子辛叩头,说是自己失仪,请子辛恕罪。
子辛摸着下巴闷笑两声,然后板起脸道:“身为钦天监太师,却在大殿上如此失仪,给本王接着扫茅厕去!”
杜元铣的肩头明显一垮,子辛见状笑意更深。
本来还在无比郁闷的费仲,大老远看到杜元铣像是只斗败公鸡一样垂头丧气走了过来,心情呼啦一下子就变得超级美好。
于是,落差心情转换极大的两个人,二话不说,一人操起一把扫帚就打在了一起。
晁田将这一切原封不动的禀告给了子辛,结果子辛只是一脸笑意的道了声由他们去。
伯邑考和姬娓的好日子既然已经定了下来,于是姬发就开始收拾自己简单的行礼,准备出发回西岐去。
朝歌毕竟是王城,向来都比别的地方热闹不少,更何况自从安小然来到朝歌,大大小小贡献出了不少的好玩意儿,包括衣食住行各个方面,所以王城朝歌的繁华更是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怎么说伯邑考都是太姒的亲生儿子,不好将关系闹到太僵,也省的让她不安分的再生出什么想法来。
于是,伯邑考嘱咐姬发去长街上逛逛,拣些有趣的小玩意儿给太姒带回去,也算是来了朝歌一趟。
姬发就像是个自小听兄长话的乖宝宝一样,果真上街按着伯邑考的吩咐挑选礼物去了。
只是走了半躺街,东西没看上两件,人倒是碰到了一个。
姬发看着忽然出现在这里的北伯侯崇侯虎,问道:“北伯侯是什么时候到的?”
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