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撑的住,可是等到大殿结束之后就去找了南宫适,也不知道他们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反正散宜生从南宫适家里出来的时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子辛轻呵了一声,说道:“南宫适不愧是个武人,还是那么喜爱用拳头说话,散宜生怕是好些天都不能见人了。”
晁雷点头道:“大王说的是,那散宜生捂着脸回府之后就传处了生病的话来,直到臣从西岐回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出过府呢。”
“不出就不出吧,继续派人盯着,他们两个若是老实还好,不老实的话,你们趁着夜黑风高蒙上脸再揍一顿也就是了。”
晁雷说了声是之后,问道:“姬发臣也能揍吗?”
子辛仰着眉梢道:“你打不过他吗?”
“怎么可能,就算是两个姬发一起上,臣也能轻轻松松就将他撂倒。”
“那你还问!害得本王以为你这是打不过他怕丢人呢。”
晁雷伸手揉着脑袋嘿嘿笑了笑,道:“那臣这就赶回西岐去,他们若是不老实,臣就亲自动手揍人。”
子辛拦住他道:“慌什么,先去看看你母亲,明日再动不迟。”并吩咐费仲准备了好些滋补身体的药材,胖晁雷给晁婆婆带回去。
晁雷碰着一大堆的东西给子辛磕头道谢,子辛道:“等你什么时候抱得小叶子归,别忘了请本王喝杯喜酒就是了。”
晁雷的嘴巴一下子就咧到了耳根上,子辛看着都替他觉得累,赶忙摆手就让他下去了。
又坐了这么长时间,子辛只觉得腰酸酸的,便站起来扭了扭,然后决定去御花园走走,费仲自然是跟着的。
走了这么几步,感觉身上舒爽了不少,子辛也有心情开口说话了。
“费仲,你可曾见过那个南宫适?”
费仲笑道:“大王怎么忽然问起他来了。”
子辛道:“伯邑考扶灵回西岐的时候,本王很是担心,他却告诉本王不必忧心,因为掌管西岐军权的南宫适绝对不会和姬发勾结在一起,本王问他为何,他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一听就是有事瞒着本王的样子。”
费仲沉吟了一下,说道:“大王,谁还没有几句不好说出口的话呢……”
子辛顿住脚步,回头看着费仲道:“看来你也有些不好说出口的话呢。”
费仲扯着嘴角干笑了一下,道:“没有,在大王面前,老奴哪有这个胆子。”
子辛并没有接着说什么,而是又向前走了几步,才指着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