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或者是一个顽童,都不能说我西岐亡了!”
散宜生急的直拍大腿,“我说南宫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再揪着我那句话不放了吧!”
南宫适忽然白了散宜生一眼,道:“这有什么好着急的,我们派人去将二公子换过来不就是了。”
散宜生忽然愣住了,定定看了南宫适半天,然后道:“南宫适,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说话都不过脑子的,朝歌那是什么地方,岂是来去自由的地方?还换人,我问你,那可是二公子,你让谁来换?谁?”
南宫适抱着胳膊道:“这还用说,自然是公子换公子了。”
散宜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板着脸道:“不行!”
“只有这种方式最稳妥,为何不行?”
散宜生来回走了两步,猛然在南宫适面前站定,道:“你就不怕大公子去了朝歌也被留下,还是以公主殿下的名义给留下?”
南宫适摇头道:“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西岐自然也不可一日无侯,所以朝歌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硬将两位公子都留下的,散大夫你就放心吧。”
散宜生简直都要跳起来了,道:“我怎么能够放心呢!万一朝歌那边以西岐还有三公子在的借口硬将人留下,到时候我看你哭去!”
就见南宫适一摊手道:“这有什么,朝歌若真是这么说了,大不了就让我们三公子病上一场,朝歌再不讲理,也不好撕破这张脸皮,非要一个年纪一点点的病秧子来管理这偌大的封地的。”
散宜生从来都没有觉得南宫适的一张嘴这么能说,能说到他都无言以对了。
散宜生闭了嘴,南宫适的心情甚是舒畅,愉快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去找大公子,让他去朝歌将h二公子给换回来。”
散宜生心里翻腾,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若是大公子不同意怎么办?”
南宫适语调扬的高高的,说道:“有姬娓在朝歌,别说大公子不想去了,怕是我们拉都拉不住呢。”
散宜生终于彻底死了心,对着南宫适的背影咆哮道:“若是两位公子都陷在朝歌出不来,我可是要跟南宫你拼命的!”
走出一段距离的南宫适背对着散宜生摆手道:“放心吧,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两个时辰之后,事实证明散宜生确实没有和南宫适拼命的机会。
因为伯邑考一听说早自己去朝歌将姬发换回来,立刻就开始收拾行李了,若不是金乌西坠实在不适合上路,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