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乙拍着子辛的肩膀道:“得,逐客令来了,咱爷俩撤吧。”
闻仲狠狠瞪了安小然一眼,擦着冷汗道:“大王,妲己的性子就是这样,好多话都是有口无心的。”
帝乙好笑的看了闻仲一眼,道:“本王知道,老太师不用如此担心,妲己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让本王觉得喜欢了呢,你呀,就把心搁在肚子里吧。”
明明早就打定主意要将安小然和子辛凑成一对,但是现在这个目的达到了,闻仲却因为安小然的脾气秉性开始担心了起来,万一这丫头哪天说话不留神,惹毛了帝乙该怎么办?
这时候的闻仲深深觉得,果然儿女都是父母的债啊,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该担的心却是一样不少。
......
帝乙和子辛回到宫里没多久,姜桓楚就带着丫头也进了宫。
这时候的丫头也不吵也不恼了,整个人看起来木木的,跟个傻子差不多。
子辛给晁氏兄弟打了个眼色,询问这是什么情况,就见晁田走到子辛身边,悄声说道:“主子,刚抓住她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叫嚷着,后来也不知道东伯侯给她说了些什么,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子辛了然道:“她的父母双亲都还在远在东山,怪不得就因几句话就变成了这样,不变才真叫稀奇呢。”
晁雷看着跪在那里痛哭流涕的姜桓楚,用一个眼神深深的表示了自己的鄙视之意。
想都不用想,姜桓楚肯定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丫头身上的,帝乙呢,则是在姜桓楚的诉说之下频频点头,看的晁雷这个二愣子傻了眼。
子辛真心嫌弃晁雷丢人,一个眼色打过去,晁田就将自己兄弟给拽出去进行再教育了。
事情很快就有了定论,那就是所有的罪名都堆到了丫头的头上,而丫头也供认不讳。
有人奇怪这丫头大老远的来自东山,是什么时候和安小然结的仇呢?
结果帝乙毫不负责任的说道:“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
其实,对于这种问题,随便敷衍两下就是一个答案,但是安小然没有想到帝乙竟然敷衍成了这个样子,说白了,就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面有隐情。
一边喝着新鲜的鱼汤,安小然一边啧啧有声的感叹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阴险太阴险啊。”
子辛伸手个安小然抹去沾在嘴角上的鱼汤道:“这话你对我说说也就罢了,出去可不能胡乱说。”
安小然晃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