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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诶,那照你这个法子,咱们以后什么都不用做,整天呆在家里不停的洗衣服就好了,现在还好些,到了冰天雪地的时候,你可教教我怎么在皮毛衣服上写字?”
苏全忠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就无限忧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这大王怎么就这么难伺候。”
话音未落,苏护就抬手给了苏全忠一个爆栗,道:“背后妄议大王,我都是这么教你的吗?”
苏全忠伸手护着脑袋道:“父亲你有空打我,还不如多帮妹妹想几个有用的法子来呢。”
安小然没理会耍宝的苏全忠,而是无限忧愁道,她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将伟大的造纸术说到明面上来,也好给帝乙交了这个差事呢?
越想越是愁人,安小然忽然无限心疼起自己来,揣着一肚子的学问不能好好施展,这倒霉孩子一词儿就是专门创造出来形容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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