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毫不含糊的说道:“只要你同意将她送回冀州去,我立刻就放她出来。”
伯邑考立刻摇头道:“父亲,冀州哪里还有妲己的立足之地,现在将她送回去的话,岂不是将她往死路上逼?!”
“哼,他苏护的女儿,死活与我何干!”
“父亲,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那个女人的骨头都沤烂成一捧黄土了,你何必对无辜的妲己如此铁石心肠?有本事就和苏护面对面的大战一场,这么折腾一个弱女子也不怕失了你一方诸侯的脸面。”
当年姬昌和苏护因为一个女子反目成仇,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这些年来,姬昌一直都将它默默的在心里藏着,就连旬妤和太姒都不知道,要不是看着伯邑考钻进了牛角尖,非要和仇人的女儿结百年之好,姬昌为了说服伯邑考撒手,便将两家的冤仇说了出来,可谁知,非但没有起到什么正面作用拆散伯邑考和苏妲己,现在反而被伯邑考狠狠的嘲讽了一把。
要知道这件事情就是姬昌的逆鳞,谁碰谁死,就连伯邑考也不例外。
于是,正在花园里悠闲饮酒赏花的太姒听到下人禀报说侯爷下了死手,要打死伯邑考的时候,眼前一黑,要不是身边的丫头伶俐扶的块,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最终太姒以死相逼,终于救下了伯邑考一条命,但那一身货真价实的伤,也够他受的了。
太姒抱着昏过去的伯邑考哭成了泪人,一声跌一声的责怪姬昌心狠。
“侯爷,伯邑考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就能下这么重的手,若是打死了他,我也不要活了。”
姬昌哼道:“不活就去死,哭什么哭!”
“他不就是想要一个苏妲己么,侯爷不同意的话就去找那只勾引人的狐狸精去啊,拿自己儿子出气算什么!”
“妇道人家懂什么!你给他收拾收拾,后天就同我一起去朝歌庆贺大王的生辰。”
太姒看着浑身是伤的儿子,顿时将哭声拔高了一倍,“侯爷,你还是要了我的命吧......”
姬昌懒得多说,一甩袖子就走了,任由太姒在后面哭天抹地的吵闹。
坐在房间里安安静静绣花的旬妤,听说太姒正发动所能说得上话的人在姬昌面前给伯邑考说情,让他不要带伤去朝歌的时候,招手将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召到近前,吩咐道:“传消息给朝歌,让伯邑考同去。”
小丫头也不说话,只是重重点了一下头就转身出去了。
旬妤则像是什么都没有